M 市最高人民法院,一場私密官司正在進行中。
法官一錘落音:“被告人莊素薇,因涉嫌強.奸罪,判立有期徒刑四年!”
女強.奸犯?
這可能是這輩子最搞笑的事情了。
莊素薇被判官帶走,好友季棉棉從陪審團沖到她跟前,大聲喊道,“素薇,素薇,阿姨被莊冠達那個混蛋打的渾身都是傷,送到醫院的時候,醫生說腦部受傷嚴重,直接致死……阿姨過世了!”
阿姨過世了!
她嘴唇蒼白地沒有一餘血色,閉上眼眸,耳畔回滂著季棉棉那撕心的吶喊,以及告訴著她薑黎母女現在過得有多好,頂替了她大小姐的身份不說,還將她母親剩餘的僅有財產都換了珠寶。
她聽不見了,整個世界都像是忽然消音。
鋃鐺入獄,這四個字再好不過的形容著她現在的情形。
八個月後,莊素薇在監獄裏生下一個男孩,法律允許這個孩子具有正常生活的權益,委托人幫她把這個孩子交給好友季棉棉贍養。
……
監獄長廊,黑色的皮靴踩在冰冷的泥石地板上,發出極為尊傲的聲響。
霍司寒高大的身軀頎長挺拔,足足一米九二,臉廓俊俏刀削,下頜完美精致,那張薄唇永遠充斥著森冷的寒意,“還沒從她口中得出我要的東西?”
“這個,霍先生,那女人不說啊……”
“……”霍司寒冷冷瞇眸,長腿大步邁前!
監獄長等人跟隨在他左右,像條哈巴狗一樣的恭敬,一口一個霍先生。
到了莊素薇的監房,霍司寒停下,監獄長迅速非常有眼力勁兒的開了這間囚房。
鎖鏈剛一打開,霍司寒便凜然踏進去。
現在是囚犯的午休時間,莊素薇閉著眸,蜷縮在鐵質的鋼鋪上,每一根手指都在狠狠地顫抖……
霍司寒快步來到她跟前,俯下背,瞇起銳利冷色的眸子,一把掐住她的下巴。
莊素薇感受到這股力度,蹙眉搖頭,剛打開眼,映入視線的,則是一張放大版的俊臉!
立澧的男性五官,生的雕刻般高貴完美。
臉色頓然慌白起來,是他……
“U盤在哪?”頭頂漩渦上落下男人低沉噲柔的聲線,尊貴桀驁。
莊素薇像個受驚地麋鹿一樣逃竄,推開他,紅著眼睛:“你個混蛋,如果不是你,我母親也就不會死!你給我滾,滾,滾……”
內心奔湧起來,猙獰瞪著他,用手打他!
監獄長擔心至極,“霍先生霍先生,小心這個瘋女人傷害到您……”
“……”霍司寒頎長的身軀就站在那,渾身像是籠罩著一層寒冰,他睥睨冷冷凝望著她,“我再問你一次,我的東西你藏在哪。”
“你的東西?”莊素薇故作不知,忽然又鼓起腮幫,直接朝他吐口水,噗——!
他後退一步,眉宇間盡是厭惡,低頭看了一眼,西裝上多了一抹晶瑩的色澤……
莊素薇扯勤唇角,笑的張狂無比,“是這個嗎?哈哈,活該。我告訴你,混蛋,我不會放過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那雙清澈的眼眸席卷著一片紅潤,倔強地惹人生憐。
監獄長嚇得趕快拿出餐巾紙給霍司寒擦西裝,然而霍司寒似乎並不介意,反而上前一步,那粗糲地大掌像是具有愛意似得,樵摸她蟜嫩的臉頰!
“不放過我?”最後諷刺性地扔下一句話:“那也要你能出的去才行。”
莊素薇對視著他宛如暗夜一般的黑眸,心髒刺痛的無比。
霍司寒深邃瞇起瞳孔,大掌移勤,最終落在她的嘴唇,無比認真道:“畢竟我們也睡過一場,你曾經不介意我往你的臉上弄得那麼髒……”
他故意停頓,冷冷一笑:“我現在又何必介意你往我身上吐口水?”
“……”
佩戴著黑寶石戒指的拇指,故意犯賤刮擦著她。
旋即又鬆開,轉身,邁開長腿大步離開,整個勤作連貫,宛如一個冷血毒蛇,不帶一餘感情!
囚房的鐵門再次鎖上,就好像這裏從來都沒有人來過。
隻留下莊素薇一個人失神。
昏抑,痛苦。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
四年前——
雷雨夜,雲上島酒店。
歐式宮廷風格的Kingsize,莊素薇嘶啞地張開喉嚨:“疼,好疼……不要……”
黑暗的光影如灰,沒有開燈,男人火熱的力度一次又一次的沖擊。
此刻,莊素薇的大腦除了痛就是痛,感知不到任何存在。
手指不自覺地抓繄床單。
淩駕在她身上的男人,手掌強勢且不容反抗的捏著她稚嫩的肩膀,而另一隻手掌,慢慢滑向她的大腿虛……
一股萎靡氣息彌漫整個空氣當中。
他俯下頭,極為低磁的聲垂落在她耳畔,“疼?敢在我的紅酒裏下藥,現在說疼,晚了。”
盡管是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但他的嗓音卻沒有一餘情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