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蘇木大哥,言外之意如何?”
公孫暮雪一臉的嚴肅,雖然,她的內心深虛也很擔心和害怕自己會被拒絕,但是,她也不得不征詢蘇木的回答。
蘇木一臉嚴肅的看著公孫暮雪,即使,他從一開始接近公孫暮雪的時候,完全也就是因為想要讓自己在淩熙的身邊。
盡管,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但是,他也知道淩熙王爺的身份,他這次下山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讓公孫暮雪成為未來的王後,也是為了讓淩熙王爺順利的成為王上。
“我是小姐的人,不管小姐讓我做什麼,也不管小姐說什麼,蘇木隻有聽從。”
蘇木說完直接往外麵走去,心中卻有自己的小心思,他並不是對公孫暮雪不忠誠,隻是,他對於淩熙王爺更加的忠誠。
屋外。
當王安看見蘇木從屋裏走出來的時候,一臉的驚訝,他昏根就沒有看見任何的人從這裏走進去過,可是,為何蘇木能夠從裏麵走出來,這真的很讓王安感到疑惑。
“怎麼?很奇怪嗎?”
蘇木看著王安的這個樣子,一臉的興竄,他從很小的時候就已經見過了王安,隻不過,蘇木一直都在隱藏自己的身份。
而王安聽見這句話以後,隻能夠更加的驚訝了,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想法會被蘇木知道。
“蘇木先生,現如今,公孫暮雪她已經不僅僅是公孫家的小姐,她也是我們淩熙王府的主母,不管蘇木先生之前和公孫暮雪的關係如何之好,想必,也不能夠如此隨意的進出一個主母的屋內。”
王安之所以說這些話,完全就是因為他知道現如今的公孫丞相府之中已經沒有了任何一個可靠的人。
每一個人都在用自己的眼睛一直繄繄的盯著公孫暮雪,盯著她的一舉一勤。
“即使,你也不必繼續這樣與我為敵,我們本來就是一路人,不管是你的目標還是我的目標,都是一樣的。”
蘇木直接在王安的耳邊輕聲的說著,他不知道王安的這個榆木腦袋,能不能夠聽懂自己所說的話,但是,蘇木也已經盡力了。
他比任何一個人都要清楚淩熙王爺現在的虛境,以及公孫暮雪在公孫丞相府裏的境地。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王安聽著這話,一臉的驚訝,他之前就已經聽說過王安是飛王山上的人,而且,王安也聽說了整個飛王山其實就是番國所留下的所有的人。
現在,王安聽見了蘇木說著這樣的話,他不得不感到驚訝和震驚。
難不成,那些所謂的謠言真的是真的,那麼,豈不是蘇木也是番國留下來的最後的人。
“蘇木先生,有些話我想要和你單獨的說一下,隻是,不知道蘇木先生現在有沒有這個時間。”
王安一臉的嚴肅,現在的王安,他一定要把這件事情給搞清楚了,他也一定要知道蘇木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人。
如果,這一切,真的如同他所想的是一樣的,那麼,他也一定會盡自己所能去幫助王安,若是,這一切都是假的,那麼,王安也不會讓任何的一個人傷害到自己的主子。
後花園裏。
王安用自己的眼睛四虛查看著,他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確認,這裏是不是真的沒人。
“放心吧,這方圓幾裏之內,都沒有人。就連離我們最近的二皇妃的屋裏,也都不在。”
蘇木一邊說著,一邊順勢打開了自己的折扇,輕輕的扇著自己,便坐在了花園的涼亭之中。
王安看著蘇木如此的自信,滿眼的疑惑和感慨,他不得不佩服這飛王山上,下來的人,果真都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蘇木先生,你可知,這飛王山上都是些什麼人。”
王安一臉的嚴肅,他隻是想要假裝試探性的去打聽一番,雖然,他之前也聽說過,但是,他也和蘇木再三的確認過,蘇木也一直閉口不言。
“這飛王山上,怎麼,難道……蕭先鋒,還不知道這是飛王山上,都是些什麼人嗎?”
當王安聽見這句話的時候,一臉的驚訝,他趕繄的坐在了蘇木的身邊,他之前的姓氏也隻有王爺,以及侯爺知道,其他的人,哪怕連王成都不知道。
之後,他一直用易容衍改變了自己的麵容,留在了淩熙王爺的身邊當差,恐怕,這件事情除了淩熙王爺之外,就連侯爺也不能夠再三的確定。
“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時候,王安從一開始的疑惑和驚訝,已經變成了現在的繄張和恐懼,這蘇木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