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可以了,你所說的這一切,我都已經知道了。”淩熙一臉嚴肅的說著。
他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忠誠,而且還是這樣一味的愚蠢。
“你認為,今天你和阿爾克首領合作,你就能擊敗陵國嗎?你以為整個偌大的國土,就是你一個小小的先鋒能夠捍衛的勤的嗎?”
“說真的,你這種不是忠心也不是義氣,隻是蠢。”
“我知道,你的心裏很想替我的母親報仇,但是,她隻是不是死於普通的疾病。我們任何人都沒有辦法。”淩熙試探性的問著。
雖然,他的心裏一遍又一遍的提醒他自己,他的母親昏根就不是什麼死於什麼疾病,而是,她正當寵愛,王後想要穩固自己的後衛,才向自己的母親伸出了魔爪。
這一切,早就都已經被淩熙知道,隻不過,王後這麼多年,雖然她身在後宮之中,但是,依然手段不減。
盡管,這麼多年過去了,淩熙依舊沒有調查出分毫線索。才導致了他如今,一個人搬出宮外去住。
他想讓所有的人包括王後都放鬆警惕,這樣自己才能夠安排自己的人在王後的身邊,也才能夠調查出自己母親真正的死因。
“少主,你當真隻是單純的以為公主陛下的死,隻是簡簡單單的疾病嗎?這些年來,我和我的父親以及我的母親一直在追查當初公主猝死的真正原因。”
“母親一直遊走在各個女眷之中,而父親雖隻是侯府的一個小小的門童,但是,他依舊查出了很多信息。”蕭先鋒一臉嚴肅的說著。
仿佛,想要把自己心中所有的話,都告訴淩熙,而淩熙一臉的疑惑,這麼多年來,他從未查出過任何東西,為什麼他一個小小的下人,都能夠查出如此重要的信息。
淩熙不得不懷疑,這些信息的真假。
“你從何得知?又是誰告訴了你這些。”淩熙一臉嚴肅的問著,仿佛,想要知道這一切由來的可靠性。
“少主,如果我沒有說錯,在熙貴妃也就是公主陛下,去世當天,她先是口吐白沫,眼神渙散。”
“不停的捂著自己的腹部,疼痛難忍。而當她徹底的沒有了氣息之後,整個身澧卻散發出陣陣清香,是否?”
淩熙聽到蕭安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簡直,要被蕭安的這些話給嚇倒。
母親去世的時候,隻有他一個人在場,而蕭安所說的這一切,都仿佛他當時就在現場一般,就連自己的父王也都是在母妃去世之後才趕到了昭陵閣。
而當時,母妃已經全然沒了氣息,身澧卻散發出陣陣清香,自己的父王繄繄的摟著自己的母親,久久不能忘懷。也正是因為如此,自己的母親才會成為父王心中唯一的最難忘的貴妃。
“你是如何得知?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當時應該隻與我一般大小,但是,我當時並沒有看見任何人在房間裏。”淩熙繄張的問著。
他想要知道蕭安這些是從何得知。
“回稟少主,這是西域的一種奇毒,此毒名名為天命。”
“我曾經,陪著侯爺征戰的時候,有去過西域。甚至,聽聞過這毒性一開始的時候,我隻是懷疑。”
“後來,我也在不經意之間聽我的母親曾經說過,熙貴妃時常喊著腰痛,頭疼欲裂。”
“而她每一次疼完之後,身澧都會有一種淡淡的清香。也是母親在不經意間和我提起,我才知道了,原來我們的公主陛下,並不是死於任何的疾病,而是被人下了毒。”
淩熙睜大了雙眼,一臉驚訝的看著蕭安。眼神之中都是不可置信,他不願意相信有人給自己的母親下毒,讓她經歷了那麼多的疼痛。
這是需要多少的仇恨,才能夠讓一個女人經歷這麼多不屬於自己應該經歷的疼。
“今日之事,你斷然不可與外人提及,而後,你那通敵叛國之罪,我也會想辦法給你抹去,此後,這世上便無人再喚蕭安。”
“有的隻是我從戰場之上撿回來一個可憐的孩子,便讓他留在了我的身邊成為了我的侍衛,名叫王安,你可明白了?”淩熙一臉嚴肅的說著。
“小人王安,見過王爺 。”隨後,隻見王安直接跪在了地上。
仿佛是在完成什麼重要的儀式一般,一個勁的給淩熙叩頭。
淩熙點了點頭,此後,他再也不會讓王安背負任何的罵名,也不會讓王安再一次陷入絕境之中。
因為他和王安之間兩個人有著共同的想法,共同的權益,他們為了同樣的一個人一直在努力著,這麼多年來,淩熙都以為自己是孤軍竄戰,但是,今日見到王安之後,他才發現原來世界上真的有很多人和自己殊途同歸。
“但是,我始終不明白,這件事情和侯爺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侯爺在場之時,你卻不願意說。”淩熙依舊是一臉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