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蒼狼說到:“小夥子,你放心把,根本沒什麼恐怖分子,要是真有恐怖分子就直接拉警報了。”
之後我明白為什麼每次訓練會這樣說,因為他是在警告我們戰爭隨時會來臨。
“所有人,都用右邊肩膀扛。”
隊長喊到。
我們六個人本來就吃力,這次都換一邊肩膀扛,力量似乎更重了,這時隊長喊到1。
然後他們幾個人就把圓木舉起來放在左邊,我很快清楚要不停換肩膀了,“2”然後我們迅速換到右邊。
我在新兵連的時候頂多就是五公裏,這一下要跑三十裏,很快我就說不行了,死神罵到:“臥槽,這才不到一半,忍忍吧…..”我忘了我是怎麼把那三十公裏堅持下來的,跑到最後我甚至出現幻覺。
幻覺?什麼樣的幻覺?蒙蒙不解的問到。
就是前方是一片花海,有一個美女在那翩翩起舞,她穿的是古代那種衣服,很美麗,我看不清她的容貌,隻是有一個聲音一直環繞在耳邊:“哥哥,加油,你可以的。”
我覺得那個姑娘是我上輩子的情人,然而我上輩子也許是一個大將軍,當然了,那隻是我的幻覺。
我就這麼一直跑一直跑,雙腿完全是出於本能的在邁著沉重的步伐,那會我澧驗到什麼是真正的心提到嗓子眼,心跳特別劇烈,每跳一次我都感覺要從嘴裏出來。
大隊長對我喊到:“那個新來的,你行不行,不行現在就給我滾回原單位。”
我幾乎是撕心裂肺的喊到:“隊長,我可以。”
“有誰不行了,立馬給我滾回原部隊,記住,我這裏隻有機器,沒有人,更沒有廢物。”
“啊….啊….”叫喊聲接二連三的響起。
那種感覺,就像是想死但又死不了,想活著,卻比死了還痛苦,天已經漸漸的亮了,隊長早已經躺在越野車裏熟睡,我們依舊在扛著圓木向目的地跑著。
“死神,我真的不行了,”我無力的說到。
“好,不行了就鬆手,我們可以拖著你跑,你鬆手了,我們得分擔你的重量,還得拖著你,你要是覺得那樣好的話,我沒意見。”死神明顯給了我一個沒有選擇的選擇,放棄戰友,還要成為戰友的累贅,我決然是做不到的,不僅是我,我相信任何一個軍人都無法做到這樣。
我無奈隻好繼續跑,越來越進,這會天已經亮了,隊長也從睡夢中站了起來,他伸了個懶腰說到:“快點,還剩不到五公裏了。”
還剩不到五公裏了,我的天吶,我平時訓練隻有五公裏,而且還是輕裝,這次我已經負重跑了二十五公裏…..當然我當時是沒有心情去想那麼多的,我隻是全憑著本能在跑,已經忘了我的身澧,大腦和身澧完全分隔開來不受控製。
終於到了,隊長下令放下圓木原地休息,我一下癱坐在地上,我的精神已經開始恍惚,就仿佛要暈過去一樣,隨手抓了一把草就往嘴裏塞,然後打開水壺喝了點水才感覺不會暈過去了,這時候隊長的態度也好了很多,沒有像昨天夜裏那麼討厭,畢竟人心都是肉做的,他和我們也聊了起來,與其說是聊,還不如說他一個人在對我們說,因為我們誰都沒力氣說話了。那種狀態下我根本不記得他在說什麼,我隻知道他提到什麼戰地黑鷹。後來我知道那是我們大隊的番號,就比如《我是特種兵》裏麵的狼牙特種大隊。
我往後一靠,我有氣無力的說:“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跑這三十公裏。”
死神推了我一把說:“你小子才十七,你最年輕,你肯定行。”
“十七…….”這時候很多人都看向我,就連大隊長也看了過來。
“不錯嘛小夥子,咱們黑鷹裏麵除了你最小的好像也有二十二了吧,不錯加油。”隊長說到。
對,我是我們黑鷹裏麵年紀最小的,就因為這個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比如說其他那些刺頭,太鬧事的都看我太小,從來不找我麻煩,還有就是我們組的其他戰友都把我當親弟弟一樣看待,不過現在想想,我真的寧願他們把我當仇人,也不願意他們把我當親弟弟。
唉………..說到最後,我再次嘆了口氣,眼神中浮現出悲傷的神色。
蒙蒙見到我這樣,輕輕的親了一下我的臉頰說到:“沒事的,都過去了………”
是了,那些苦難輝煌的日子,都成為了過往雲煙,成為了我那最為珍貴的回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