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穹如墨、忽的一聲驚雷閃過,欲要將這無盡的夜空撕裂。
喂!人我已經殺了,你還要我做什麼?
別著急,這幾天沒事,你就先放鬆放鬆,等到時間我自然會通知你。
明月………
放心,你的小情人好的很呢,要不你們說說話。
大老板將手機給了明月。
小凡……..
明月,你還好嗎?那幫混蛋有沒有欺負你?我擔憂的問到。
嗯,我很好,小凡,你殺人了?你殺人了對不對!
嗬嗬,沒事,你沒事就好,明月,你在等等我,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我們以後再也不用擔心殺與被殺的問題了。麵對明月的問題,我也是極力的去回避,因為我不知道該如何去回答她,回避,也許是最好的選擇。
小凡,你怎麼這麼傻?為了我值得嗎?明月哭了,她一邊抽泣著一邊對我說的這句話。
聽到明月的哭聲,我心底泛起一股莫名的心酸,淚水,再一次的流了下來。
值得,你是我的唯一,就算殺光天下人,隻要能救你,我也願意去做。
哎呀,行了行了,真不懂你們這些年輕人,打個電話哭哭啼啼的,真跟小孩子一樣,掛了,凈浪費時間。電話另一頭傳來大老板那不耐煩的聲音,說著,電話就被掛斷。
放下電話,我悲痛的繄繄抱著天眼,哭了起來。
海風吹拂著我們的身軀,海浪一下一下拍打著岸邊的礁石。
空中,忽的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就好像是老天,都在為我的遭遇感到傷心、哭泣。
接下來的幾天裏,我幾乎都是在哭和睡之中度過,就連吃飯甚至都需要天眼來喂我。
內心的譴責與兄弟的決裂,似乎是讓我虛於了崩潰的邊緣,生活甚至都不能自理
八月十四號。
這是一個非常特殊的日子,因為他是我的好兄弟,隊長張啟明的生日。
由於隊長和死神二人都被派出來抓我,不在部隊,所以他倆想必會在這異國他鄉簡單的為隊長慶祝一下。
晚上七點,我帶著天眼來到了那家我們上次來過的韓式燒烤餐廳。
在H國,唯一一個值得我們回憶的地方想必也就隻有這裏了,如果隊長要慶生的話,也肯定會選擇這裏。
我了解他,就跟他了解我一樣。
我和天眼走了進去,來到大廳,我四虛觀望著,尋找著隊長的身影。
終於,在那我們曾經坐過的桌子上看到了他和死神二人,不光是他倆,就連林研茜也在。
我帶著天眼,緩緩走了過去,而隊長和死神,也都是老早就看見了我,我們就這麼在他倆的注視下,緩緩走了過去。
時隔多日,我們三兄弟再次相聚,可是,看彼此的眼神,卻是多了一分陌生。
坐!隊長笑了笑,說到。
我跟天眼坐了下去,死神還是冷冷的看著我,而林研茜的眼神是一副不可思議的神色。
我心裏,是萬分的自責與愧疚,我甚至不敢去直視他們三人的目光,但是,既然來了,我就必須麵對。
生日快樂!
謝謝。
我抿嘴笑了笑,隨後看了眼一旁的林研茜,發現她一直都是用著疑惑的目光看著我,欲言又止的樣子,很是奇怪。
唉………
我在心裏默默的嘆了口氣。
你來是打算跟我們回去嗎?隊長問到。
不,我是想給你說生日快樂的,還有……..我從口袋掏出了隊長的小靈通手機,遞了過去說:“把手機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