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同那匆匆流去的河水,從來不會為任何人而停留片刻。
當“爺”的日子是歡快的,而歡快的日子往往是匆匆而過的,不知不覺已經步入八月天了。
八月的東北還是非常炎熱的,雖然趕不上家鄉那樣連續的四十度高溫,但也別有一番“熱憊”,在酷暑之下訓練了整整一天的我,晚飯結束後安靜的躺在隊長鋪上休息。
此刻,班裏就隻剩了我一個人,他們都是加班訓練了,而對於我這個即將退伍的人來說,這種事情當然是可以自由挑選的,盡管我也想陪同我的戰友們再次訓練,可是退伍將至加上我那“歸她心之似箭”,無論如何也是再無了心情。
安心的躺在床上,感受著從窗外時而吹進的微風,漸漸的我開始昏昏欲睡。
然而正當我即將進入夢鄉時候,床頭的手機響了。
那是隊長的小靈通,平時訓練他都不會帶身上,而是放在床鋪下麵的。
我感到好奇,於是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一個境外的陌生號碼,好奇之下我接通了電話,輕輕的放在耳邊。
張揚在嗎?電話另一頭傳來了一個男人的非常低沉的聲音。
找我?我納悶了,打隊長電話居然是找我,但隨後想到我根本就沒有手機,也許打這個電話找我是最佳選擇。
我就是,你是誰?我不解的問到。
嗬嗬,小夥,我想你也許應該聽聽某種聲音。那男人冷笑著說到,接著電話另一頭就傳來了一陣女人的慘叫聲。
我頓時從床上坐起,仿佛整個人,都慌乳了。
那慘叫聲,是那麼的熟悉,我分明感覺到那根本就是明月的聲音。
你是誰,你想做什麼?我憤怒的問到,同時繄繄握著拳頭。發出“嘎巴嘎巴”響聲。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小美人現在在我手上。
小凡,你不要管我,不要管我…….啊……….電話裏傳來明月的呼喊聲,但很快她就再度發出慘叫。
那一刻,我仿佛聽見了那夢支離破碎的聲音,曾經拚了命的建立的世界觀瞬間在我眼前崩塌,就仿佛是一瞬間,失去了世間的所有,包括自己的生命。
明月要是少了一根頭發,我絕饒不了你。我咬牙切齒的說到,似乎就欲要將電話另一頭的那個男人千刀萬剮。
哼!小子,你聽著,我對你這小情人沒什麼興趣,不過你要是不按照我說的做的話,我可就難保我手下的這些兄弟們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你要是敢碰明月一下,我就殺你全家、殺你全家。
嘀、嘀、嘀…………..
我咆哮著說出了最後一句話,對方掛斷了。
我大口的喘息著,看著那尚未黑屏的手機,愣愣發神。
啊……….
我發瘋似的吶喊著,一拳一拳的打在墻上,直至雙拳劇痛無比,一道道血印出現在墻上。
我無力的跪倒在了地上,捂著臉無力的哭了起來。
這輩子,我從來沒想過這種事情會出現在我身上,我多麼的希望這是一個夢啊……..
時間,容不得我去哭泣了,我站起了身,出了門,回過頭看了最後一眼我的“黑鷹六班”。
我迅速的跑去了便裝庫,門是上鎖著的,鑰匙由一組組長看管,隻有周末時候門才會開,不暇思索,我一腳就踹開了那門,迅速的走了進去,拉開了我的包裹,換上了我的那身黑色西裝。
我不能在等著那個男人在給我打電話要求我做什麼事了,我必須盡快去救我的愛人,因為她在他手上多一秒,就多一分危險。
沒有辦法,我隻能私自逃離部隊,我有想過要將這個噩耗告訴大隊長,讓他幫我,但是告訴他又有什麼用?他隻能選擇去報警,讓警方介入,這樣一來無非就是害了明月。
重新換上西裝,趁大家都還在訓練之際,我悄悄的走到了黑鷹駐地的大門。
呦、這不是公子嗎,這麼晚了穿這麼帥幹什麼去啊?門口站崗的戰友看見是我,笑著過來問到。
沒事,出去走走。
來,假條給我。那戰友走到我跟前,笑著問我要假條。
特戰隊員不管什麼時候外出,隻要有大隊長親筆簽名的假條就可獲得批準,他以為我是進行秘密任務,所以向我要假條。
嗬嗬,兄弟,對不住了!
話音未落,我麵色一肅,瞬間出擊兩拳,一拳打在喉嚨,一拳下顎直接將其打暈在地。
隨後另一名站崗守衛見情況不對頓時向我沖來,我轉頭一腳側踹將他踹翻,不等其起來我就拎起那名暈倒的戰友的步槍一槍托砸暈了他。
對不起了!我丟下槍,看著地上這兩位被我打暈的戰友輕輕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