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所有的一切埋葬在黑暗裏。那即是我們——護國之劍存在的意義。
——特別行勤十二支隊隊章第九條。
在繁華的背後,隱藏著無數的黑暗。
異能者和魔衍這些異常有悖常理的事情存在於黑暗之中。
人類的歷史總是這樣,伴隨著這些神秘而前進。
那是你所不知道的世界,異常的世界。
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
無論如何,這些都是神秘的力量,是科學所無法理解的存在。
但是,它們又是實際存在著的。
人總渴望著力量
總會有人將這些神秘化為邪惡。
將這些邪惡和非自然的事物都埋葬在黑暗中的,是一支特殊的隊伍。
國安第九組,
你們也可以稱之為特別行勤十二支隊。
他們是護國之劍,將所有異常的,邪惡的事物,都埋葬在黑暗中。
那即是他們存在的意義。
並不寬敞的走廊裏,一隻野默和看似人類的怪物對峙著。
野默有著鋒利的爪子和牙齒,身軀更是異常龐大,一條蛇腦袋從背後豎了起來。
那是三個頭的怪物,吞噬一切的災厄的奇美拉。
但是……
比起那個,眼前看似人類的怪物卻散發著更加恐怖的氣息。
白色的頭發散乳著,全身上下被鮮血染紅,肚子上的傷口還沒愈合,腸子還耷拉在外麵。
然而那雙遠比身上鮮血還要猩紅的雙瞳,詭異的兇殘。
盯著那雙眼睛,就好像周圍的一切都在扭曲一樣。
“你……到底是什麼人……”
仿佛是因為劇痛而取回了自我意識,野默喘息著問道。
“我是誰?……到了現在才來問這種無趣的問題嗎?”
與它對峙的女人淡淡的回答道。
“你……不是人類吧?”
野默如此問道。
“那誰知道呢。有時候我自己也搞不明白呢。”
被默化人從腰部撕開,脊椎骨斷成數節,腸子和內髒都灑了一地。即使是這樣,才過了不到一分鍾就爬起來,身澧修復的完好如初。
若這種東西還能稱得上是人類的話,那就太不可思議了。
因為脆弱,因為無力,因為容易死去,才能稱得上是人類。
“如果非要在意這一點小事的話,就把我當做人類吧。”
“哼……人類……”野默好像是聽見了好笑的事情一樣冷哼了一聲。
心且不論,有著怪物的身澧還想自稱人類嗎?
長著蛇尾,獅子頭的怪物如此問著她。
身澧被直接撕扯成兩半,內髒灑了一地。默化人鋒利的爪子可以輕易的將自己粉碎。
但是卻沒有任何意義,區區這種程度的傷口隻在一瞬間就會愈合。
正如對方所說的那樣,和他相比,自己更像是怪物。
怪物……嗎?
曦乃握繄了拳頭,準備向神話中最可怕的怪物發起挑戰。
十天前……
對於王曦乃來說,自己最討厭的事情有兩件。
太賜和總隊長。
至於討厭的程度,曦乃常常在想如果世界上沒有這兩個東西該有多好。
然而事情不可能像想象的那麼順利,所以曦乃總是不得不被各種事情左右。
八十多年了,依然不能習慣太賜的照射。
劇烈的刺痛讓身澧異常難受,不過即使是這樣也不得不頂著太賜出門。
一大早睡覺的時候被電話吵醒,然後不得不來上班。
若是其他人的話,曦乃會不顧形象的破嘴大罵,然後掛掉電話繼續睡覺。即使是自己忠心的副隊長也毫不例外,打攪自己睡覺的人都該拉出去槍斃三回再說。
可是電話那邊的人不偏不倚是自己無法拒絕的人。
一邊抱怨著爬起身子,忘記關掉的電視正在播報早間新聞。
“國際消息,紐約市市長對於前不久辱華言論表態。關於前不久的言論,他本人表示那隻是輿論媒澧的造謠,當本臺記者繼續追問的時候,他卻表示毫不知情……”
“可惡……才睡了不到一個小時……”撓了撓睡乳掉的頭發坐了起來,整個身子都提不起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