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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城中刺史府,劉焉待在書房中,還不知道,鮮於通已經逃跑了,心情還不錯。此時,劉焉正在清點著自己這些年在幽州當官,攢下的財產。盤算著,等到這次“黃巾起義”結束後,讓人到洛陽活動活動,換到一個穩定富裕一點的州郡當官。幽州是不能再待了,外頭都在傳言自己招來烏桓人解圍,允許了他們在幽州搶劫的。雖然,打算將罪名推到別駕鮮於通身上,讓他背黑鍋。但是,自己在幽州百姓心中的形象也受損了,幽州百姓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信任自己了。畢竟,劉焉才是幽州刺史,鮮於通獻的計,他也是同意過的。
“稟大人,鮮於通跑了。”一個看守鮮於通的侍衛,慌忙地闖了進來,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他知道自己的主人劉焉,表看著是個文士,但私底下非常暴戾,對待死士很嚴厲;特別是任務失敗了的死士,隻有死路一條。
“什麼?沒用東西。”劉焉聽到消息,大怒,撥出佩劍,揮劍砍向跪在地上的死士。
“嗯~嗯……”死士在劉焉常年的威嚴下,動都不敢動,眼睜睜地看著劉焉砍來的劍,砍在身上,鮮血迸出,劇痛還不敢發出聲。他知道自己的生死,全家人的生死,都掌握在主人劉焉手裏。用自己一個人的死,換來全家人的保全,值了;要是敢反抗,全家人都會死的很慘,不反抗至少家人還有活命的機會。
死士壓抑地忍著,不讓劇痛叫出聲,任由劉焉發泄。死士留戀看了一眼,屋外的星空,眼裏的光彩,隨著鮮血,慢慢消失。
“廢物,廢物……!”此時的劉焉兩眼發出嗜血的紅光,像是一頭野獸,在死去多時死士身上發泄著,砍得鮮血四濺。“呼~呼!”劉焉喘著粗氣,盯了周圍的侍衛、侍女一眼。冷冷道:“將這廢物,扔出去喂狗!”周圍侍衛,嚇的大氣都不敢出一口,低頭,機械般地將屍首搬出去。
“哐啷”一聲,扔掉沾滿鮮血的佩劍,清醒了過來,慢慢穩定了情緒,考慮起善後的事。
劉焉對於鮮於通很了解,不是善良之人,這次自己想讓他做替死鬼,肯定會懷恨在心,遲早回來報複。隻恨自己太大意了,被他他逃了。想到鮮於通會報複,劉焉驚覺,“來人,快去請劉玄德和他兩個義弟過來。”
劉焉突然想到,鮮於通正是遼西烏桓人,和遼西烏桓王丘居力,關係密切。鮮於通逃跑了,肯定會去找丘居力。想到城外那兩萬貪婪的烏桓惡狼,劉焉就害怕,要是他們被鮮於通鼓動,造起反來,想要洗劫幽州城,那可如何是好?
“賢弟,來了?快快請進,嗬嗬……。”劉焉有求於劉備,態度格外熱情,親自到府外迎接劉備三兄弟。
“大人客氣了,不知深夜招備來,有何要事?”劉備對於劉焉,突然又對他籠絡起來,心中奇怪。三天前晚上,張牛角的黃巾軍被圍住了,最後張牛角他們瘋狂突圍時,劉備被迫下令官兵退卻。劉焉對劉備下令退卻,放跑了張牛角,非常不滿。事後,劉備受到劉焉的嚴厲斥責,要不是看在劉備之前的功勞,差點要製劉備的罪。
“哼!我看,又是要求我們兄弟幫他賣命了,反複小人!”張飛對於劉焉上次翻臉不認人,非常不爽,在一旁心直口快地道。
“嗯……!”劉焉被張飛頂的翻白眼,要不是現在幽州城中,沒有大將,需要借助劉備三兄弟的武勇,真想讓人砍了張飛這個莽夫。
“三弟,修的胡鬧!”劉備聽到張飛胡言亂語,趕緊向劉焉賠罪,“大人,見諒,在下的三弟是個渾人,不懂事,見諒~見諒。”
正當,劉焉將劉備三兄弟迎進內府,剛要和劉備說起鮮於通逃走的事。遠處城門口,就傳來了喊殺聲。“來人,快去查探,發生和事?”劉焉被驚了一跳,難道烏桓人,真的反了?
劉備三兄弟,也被突如其來的喊殺聲,嚇了一大跳,不知發生和事?聽著這喊殺聲,是從烏桓人駐紮的方向傳來,猜測莫不是烏桓人鬧事,驚問道:“大人?莫不是烏桓人鬧事?”
劉焉聽到劉備說的猜測,臉色雪白。他知道很可能被劉備說中了,鮮於通逃到了烏桓營地,策反了丘居力。遂將鮮於通之前如何勾結烏桓人,在城外搶劫,事情泄露後,又逃走的事告訴劉備。反正,鮮於通逃走了,正好將所有罪名都推到他身上。
“什麼?……”劉備聽完,大驚。對於,劉焉和鮮於通之間的破事,劉備心知肚明。
“大人,快下令迎戰,烏桓異族之人,都是反複小人,遲恐生變!”劉備請戰,知道這時,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要是被烏桓人,衝進城來,那就糟了。劉備對於烏桓人的凶殘,親眼所見。這幾天,烏桓在城外大肆搶劫漢民,燒殺擄掠,無惡不作。讓身為大漢宗室的劉備,非常氣憤。要不是劉焉下了嚴令,命令眾軍不得出城,違者軍法處置。恐怕漢軍早就和烏桓人,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