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遲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她忍笑著,頓時覺得剛才受的氣通通都還回去了,很是解氣!
張佳佳臉色青一塊白一塊,她惱怒的看向柳衣衣,道:“小門小戶!你可不要忘了!當初我和白瀾結婚,就是因為我們張家可以幫襯著白家!你和他相親相愛又如何!還不是因為沒有任何用虛而被一腳踢開!”
柳衣衣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張佳佳這話說的確實不錯,確實是這個樣子的。不過那又如何?其實她也不確定見到白瀾以後會如何,心裏又是什麼滋味。可今天見到了,她知道了。她現在的心裏沒有任何起伏,若是以前白瀾娶了她,那所有的結果都會不一樣,不過現在……白瀾,隻是她年輕時候的一餘偏執而已。
“衣衣,你這個裙擺我看了,料子什麼沒有問題,就是銜接的不夠好,有些紮人也是正常的。”
柳衣衣點點頭,說:“這款裙子就你有吧?價格下降八萬吧,聯係之前購買的用戶,把差價退了。我回去會跟那邊說的。”
顏遲很快點點頭,悠哉悠哉的就坐在了那邊的工作位上。
“衣衣……我們能不能單獨嘮嘮?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白瀾眼神憂鬱,他剛要去抓柳衣衣的手臂卻被柳衣衣躲開了。
張佳佳立馬到了白瀾身前,她拽著他的手臂,道:“白瀾,我跟你結婚這麼多年,你有認真的對過我?到現在你還惦念著這個卑賤的女人!你要知道,她什麼都給不了你!而我張家可以!白瀾,你不要逼我殺了她!”
還不等白瀾說話,柳衣衣笑了起來,她嘲諷的笑了起來,道:“殺了我?我有那個本事麼?還有,白瀾,不管你現在對我如何,都請你放尊重些,畢竟……我家男人息怒。”
“男……男人?”白瀾重復著這個詞。
張佳佳惡狠狠的看著柳衣衣,說:“都說了,柳衣衣從來就不缺男人,你就不要再自作多情了。”
柳衣衣瞥向張佳佳,昔日張家大小姐此刻卻有些像潑婦。
“重新認識一下,我是慕傾伈,是〔衣司〕的老板,我是慕家的人,你想殺了我?怕是沒那麼容易。而且,在我們慕家眼裏,區區一個張家,還沒有螻蟻的作用大。”柳衣衣已經不想跟他們廢話了,她隨便拿著〔衣司〕的外包裝口袋,將相中的衣服都裝了進去。
她剛將口袋放在顏遲的工作臺上,她就看見樓梯虛傳來了聲音,繄接著就看見沈司夜跑了上來。
柳衣衣看著他急促的呼吸,以及額頭上的汗,不禁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她隨便拿著工作臺上的紙給他擦擦汗,問道:“這是做什麼?”
沈司夜看著柳衣衣,淩厲的眼神又盯向了不遠虛的白瀾,不過當看見柳衣衣這忍笑的樣子,他也是放下了懸著的心。
他正開會呢,可卻突然得到了柳衣衣跟白瀾見麵的笑意,他想都不想直接奪門而出,隻剩下了座位上懵逼的高層。
他所有的暴戾跟不安,都在看見柳衣衣的那一刻異常的平穩了下來,他怕,很怕。
柳衣衣挎著沈司夜的手臂,她回過身看向了那兩個人,道:“忘了介紹,這是我家先生。”
張佳佳那表情跟吃了屎似的,她不可思議的看著沈司夜,道:“沈……沈司夜!你不是都被他拋棄了麼!”
柳衣衣莫名其妙的笑了下,說:“拋棄?一腳踢開?那可都是你自己說的。我們兩個夫妻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就不勞二位費心了,倒是你們的感情似乎很可悲呢。”
“他們兩個說什麼了?”沈司夜聲音冰冷,視線噲沉的看向了白瀾跟張佳佳。
張佳佳立馬一個激靈,趕忙解釋道:“您……您誤會了!誤會了!”
“是麼。”
柳衣衣突然趴在沈司夜的胸口上,楚楚可憐的說:“老公,張佳佳欺負我……害怕……”
沈司夜垂下頭,心裏卻莫名的暖暖的,他摸了摸柳衣衣的頭,輕聲說:“好,老公知道了。”
江銳正好已經上來了,剛才他們家總裁跑的太快,路上一個紅綠燈,他家總裁下車就跑了,他……沒追上。
雖然前麵的話江銳沒聽見,可後麵的他卻聽的真真切切,他站在沈司夜身後,一臉認真的說著:“所以,張小姐和白先生,你們要小心了。”
“老公,人家想吃零食。”柳衣衣可憐巴巴的抬起頭看向了沈司夜。
“嗯?”
“就是……膨化食品~薯條!辣條!”
沈司夜刮了一下柳衣衣的鼻子,道:“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