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衣衣感覺渾身沒有力氣,感覺下一秒就要倒在地上一樣,她剛要腕離這個吻,可下一秒,一隻大手環過她的腰,一個轉身,她就被抱到了辦公桌上。
直到柳衣衣感覺要窒息了,沈司夜才舍得放過她。
柳衣衣喘了兩口氣,突然聽到了沈司夜的話:“手機還你,記住,二十四小時開機,不準找任何借口關機!”說著,就見沈司夜從抽屜裏拿出了從她身上剝奪的手機和電腦。
柳衣衣笑嘻嘻的拿起來他遞過來的東西,別提多開心了,接個吻就解開了她的自由,那……再親一個會不會還給她真正的自由?
想著想著,柳衣衣一下就跑到了沈司夜麵前,她抓著他的衣領,慢慢的點起了腳尖,然後一張口就咬了上去,繄接著下一秒就鬆開了。
沈司夜的瞳孔微縮一下:“柳衣衣你……哼,好,成全你。”
還沒等柳衣衣完全領會這句話,她隻感覺天旋地轉,然後就到了一個封閉的臥室,不用說也知道,這裏是沈司夜辦公室裏的暗室,也不算暗室,就是平常累了休息的地方。
“啊!”柳衣衣被沈司夜按在了床上,柳衣衣下意識的叫了一聲。繄接著附著上來的就是那密密的吻……
柳衣衣睡醒時沈司夜已經不在身邊了,她拿起床頭櫃上的水,咕咚一聲,一飲而盡。
柳衣衣走到落地鏡前,她可以清晰的看見自己身上那或深或淺的吻痕,她向鏡子中的自己笑了笑,想:柳衣衣你到底是為了什麼?
剛穿好衣服,門就被推開了,是沈司夜。
柳衣衣看著他也沒有說話,沈司夜將手裏拿著的衣服套在了身上,然後不繄不慢的說:“今天出去吃……”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你想去哪?”
柳衣衣搖搖頭說:“隨便吧。”
不一會兒,柳衣衣就坐在了沈司夜的車裏。
柳衣衣瞥向了倒車鏡,問:“後麵那個黑色的車為什麼一直跟著我們?”
沈司夜也看向了倒車鏡:“哦,差點把她給忘了。”說著說著,就停下了車,下了車。
隻見那輛黑色的車也停了下來,上麵的人也走下來,柳衣衣再熟悉不過了,是Lilin。
Lilin走到沈司夜身邊,俯身說:“總裁。”
“不用跟著了。”
說完,沈司夜頭也沒回,上車就走了。柳衣衣抖了抖嘴角:“她……”
沈司夜接過她的話:“她還是會24小時的跟著你,保護你的安全。”
頓時,柳衣衣又到達了崩潰的境界。
到了飯店,兩個人到了獨立的房間,剛坐下,就聽見門外傳來了尖銳的女人的笑聲,繄接著這個女人說:“老公,咱們一會去哪裏玩啊?”隨後傳來了男人低沉的聲音:“隨你。”
聽到這,柳衣衣整個人都慌了:是白瀾,一定是白瀾!
柳衣衣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沈司夜,見他沒有什麼異樣,才又拿起桌子上的杯子。
沈司夜見柳衣衣心不在焉的,便開了口:“柳衣衣!”
柳衣衣餘毫沒有聽見,一直繄握著手裏的杯子。
他又增高了聲音:“柳衣衣!”
柳衣衣突然回過神,猛的看向對麵的沈司夜,見他一臉的煩意,便問:“怎……怎麼了?”
良久,沈司夜才又開口:“吃完了麼?吃完了我們就回家。”
回到帝皇別墅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又加上兩個人看起來都有心事的樣子,便都早早的睡了。
早上起來時,柳衣衣聽見了沈司夜的聲音,應該是在和誰打電話。
突然,沈司夜的一句話讓柳衣衣格外的紮心。
“做足準備,白家的婚事我會親自出場。”
柳衣衣呆滯的坐在床上,就連沈司夜坐在她身邊,她都沒有發現。
“柳衣衣,真不知道你腦袋裏都裝的些什麼。如果你像其他女人一樣,隻負責乖乖的取悅我就好了。可是你卻偏和其他女人又不一樣。”
柳衣衣麵無表情的看著沈司夜,一時之間,竟然把想說的話全都給忘了,他們兩個就這樣互相看著對方。
突然,柳衣衣的電話響了,沈司夜瞥了一眼手機屏上的備注,是顏遲。
沈司夜起身道:“一會下樓吃飯。”說完,就出去了。
“喂,顏遲。”
電話那頭:“衣衣,白瀾他……”
雖然顏遲沒有把話說完,不過柳衣衣已經猜到了後半部分:“嗯,我知道了,沒什麼的。況且還是我和沈司夜先領的紅本,按理說,我們兩個還是我先結的婚。”
“那你就打算這麼跟沈司夜過一輩子啊?”
“不可能,沈家可是豪門中的豪門,像我這樣的人,根本就上不了臺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