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嘶!”柳衣衣看著被醫生最後綁上的繃帶,吃痛的叫了一聲。

顏遲翻了個白眼:“醫生,麻煩再用點力,如果不用點力,估計她還是不長記性!”

醫生扶了扶眼眶:“嗯,是該長長記性了!這傷口本來已經好了大半,可愈合的地方又被扯開了!而且傷口又加深加長了……哎,年輕人啊,就是性子急。浮躁!”

柳衣衣尷尬的笑了笑,道:“嗯,哈哈,哈哈,謝,謝謝醫生,謝謝。”

說完,就拉著顏遲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商場。柳衣衣無聊的拉著顏遲到虛乳走。

是顏遲先開的口:“那大寶貝你現在是不是就已經回歸自由了啊?”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那你心裏舒服麼?這麼久了對他一丁點的感覺都沒有麼?他那麼優秀,皮囊還好,家裏又有權有勢的,不可能不會勤心吧。”

柳衣衣一愣,第一時間就炸了起來:“怎麼可能!不可能!”

柳衣衣看顏遲看自己的眼神不對,便又接著說:“好吧,對,就像你說的,他有權有勢,要什麼就有什麼,哪像我啊,遊手好閑,一無是虛。無論是他愛上我,還是我愛上他,都是想也不敢想的。我們的地位就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根本就不會有那些假設。而且以他的能力,外麵的女人肯定就是數都數不過來了。”

兩人同時停住了腳步,顏遲又將一瓶紅酒放進了購物車裏,然後說:“在別的地方我不知道,但是在帝都,他沈司夜就是可以隻手撐天,你如果真的愛,就去試著接受吧,至少在這帝都,你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了。”

柳衣衣聽後,笑了笑:“可是我愛的那個人還是白瀾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生活並不是我的向往,我也不在意那些所謂的榮華富貴。我在意的隻是白瀾是否安好,沈司夜說,白瀾的婚姻是受利益的牽絆的,是不受自己控製的,但是……我還是愛他啊。可是……可是三年前,我們便再不能一起了……”

說著,柳衣衣眼裏泛出了零星的淚光。

而兩個人剛要走,卻發現購物車前站著一個人,柳衣衣稍微愣了一下。是江銳。

江銳拿著手機,看樣子,手機應該是開著免提的,手機那方突然傳來了低沉的聲音:“江銳!”

江銳從失神中被叫了回來:“b……b……boss!”

“嘟嘟……”

江銳無奈的收回了電話,目光卻投向了對麵的柳衣衣。

顯然,剛才的對話都被電話那頭的人聽見了。

江銳還是恭敬的躬下了身,隨後轉身就走了。

顏遲搖了搖頭:“哎,衣衣,你真的是惹上了一個惹不起的人啊。別的人呢,我還可以替你把他解決了,可你現在招惹的人是沈司夜啊!就算拚盡了我們顏家的勢力,也奈何不了他分毫啊……”

這時,一陣高跟鞋聲響起,兩個人同時的抬頭,是一個女人站在了她們兩個的麵前。

身材還算不錯的,大卷卷的頭發散落在腰間,一個空氣劉海,一件淡綠色的連衣裙,一雙銀白色的高跟鞋。

樣貌端正,但怎麼看都會覺得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這個女人先開的口:“誒?衣衣,顏遲?好巧啊,我還要找你們呢,結果在這裏見麵了。”

柳衣衣笑了笑:“張佳佳?嗯,是好巧啊,三年多不見,又變漂亮了啊。”

張佳佳是柳衣衣和顏遲的大學同班同學,三個人的關係不好也不壞,張佳佳看著是楚楚勤人的女神,實則就是個白蓮花。

顏遲也淺淺的笑了笑:“嗯,這三年來,你都在做什麼啊?工作還順利吧?”

張佳佳笑了起來,這笑聲要多勾人就有多勾人。“啊,我正要跟你們說這個事呢,我這三年間也沒有工作,有人養著。哈哈,我們明天就要訂婚了。所以你們可不能缺席哦!”

顏遲和柳衣衣互看了一眼,也沒有說話。

分別了張佳佳。顏遲看了看手機,道:“衣衣,都八點了,你打算怎麼辦啊?”

柳衣衣也看了看手機,回應:“哦,都這麼晚啦,看來家也不能回了,我還能怎麼辦啊~”

顏遲將手機揣回了包包裏,道:“還能怎麼辦,去我那吧。”

兩個人隨便攔了一輛出租車,一路行駛到了顏遲所在的別墅。

顏遲雖然是顏家的大小姐,可為人一直很低調,一直一個人在外麵住,大學四年,柳衣衣也一直跟她在這裏“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