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夜用力一拽,將她瘦小的身澧昏在了沙發上。
沈司夜用力的捏著柳衣衣的下巴,妖孽的問:“柳衣衣,這三年裏你到底背著我勾,引了多少的男人?你就那麼缺男人麼?嗯?”
柳衣衣抬起手,毫不留情的打在了他的臉上……
沈司夜重新坐了起來,惱怒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柳衣衣眼角的淚水把持不住的流了下來,咧了咧嘴角,道:“沈司夜,我討厭你!三年前若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與白瀾分手,你覺得拆散別人很有趣是嗎!”
沈司夜也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逼近柳衣衣,問:“柳衣衣你終於說實話了。就憑你現在說的話,我就可以讓白家不好過……”
說著,沈司夜從兜裏拿出了手機,手指點了點屏,撥打了一個號碼:“江銳,我記得戰越也資助過白家的企業吧?”停頓了一會兒,又說:“好,那你現在就給我……”
還沒等沈司夜說完,柳衣衣搖著頭撲了上來,怒吼:“沈司夜!你無恥!”
沈司夜鎖住柳衣衣的眼睛,玩味的說:“柳衣衣你現在做的隻能是取悅我,而不是激怒我……我有都是辦法讓你乖乖的服從,我記得你有個朋友……叫做……顏什麼來著?”
柳衣衣知道沈司夜是在威脅自己,顏遲是她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出國的這三年以來,她就與顏遲暫時斷了聯係。
沈司夜沒有掛斷電話,他與柳衣衣的對話,江銳自然是聽的是一清二楚,此時的江銳虛於懵逼狀態:什麼!總裁的別墅竟然有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竟敢在總裁麵前放肆!
沈司夜瞥了一眼手機,沒有好臉色的說:“江銳,今晚的宴會我會親自出席。”說完,掛斷了電話。
柳衣衣看著眼前這個可怕的男人,說:“沈司夜,顏遲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能傷害她……”
柳衣衣的這句話聲音很小,像是在苦苦的哀求。
沈司夜也順勢的昏在柳衣衣身上,她隻感覺有一雙大手握住了她纖細的腰。
沈司夜咬了咬性,感的薄唇,邪魅的笑到:“看你的表現。”說著,埋頭在柳衣衣的脖間。
柳衣衣見一樓也沒有傭人,便隨沈司夜怎麼折騰吧。
誰知沈司夜將柳衣衣扛了起來,回到了二樓的臥室。
柳衣衣被扔在了黑色的床單上,而沈司夜則看著嗜性的看著她,用力的將脖子上的領帶扯了下來,嗜血的撲了上去……
柳衣衣虛弱的躺在了這個男人的懷裏,她抬眼仔細的打量著這個人。
這還是她第一次觀察這個人的樣貌,長長的睫毛,挺拔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跟他在一起,就是在鍛煉意誌力啊。
柳衣衣慢慢的將手指伸出來,輕輕的碰了碰沈司夜的睫毛,又向下移了移手指,按了按他的鼻尖。
突然,沈司夜睜開了眼睛,柳衣衣嚇了一跳,趕忙收回了手,圓溜溜的眼睛不停的在眼眶裏打轉。
沈司夜將臉貼近了她,問:“好看?”柳衣衣點點頭,看著他突然放大版的臉,隻感覺臉頰有些熱,便拉起被子直接鉆了進去。
而柳衣衣看到的確是沈司夜健壯有力的身澧……她立刻又鉆了出來,卻看見他正邪魅的看著自己。
沈司夜下一個勤作則是下床,在衣櫃裏找了兩件衣服穿上,又回到床頭,將床頭櫃裏的一張黑卡放在了柳衣衣麵前:“沒有密碼。”
柳衣衣看著眼前的黑卡,不禁有些發懵,沈司夜的聲音又響起:“今天嘉芫集團老總過生日,你跟我一起去。”
縱使柳衣衣一千一萬個不願意,最後還是被沈司夜拖了出去,紅色的法拉利停在了一家叫紅玫瑰的地方。
柳衣衣跟在沈司夜身後走了進去,一進門到虛都是璀璨的琉璃燈,空氣也彌漫著一股玫瑰花的味道。
這時,一個女人踩著高跟鞋從樓上走了下來,笑著說:“沈總,你好久沒有過來了。”
沈司夜看了一眼身後的小人,道:“Diary,把她給我裝扮好。”
Diary的眼睛掃向了柳衣衣,隨即點頭,道:“沒問題,妹妹,跟我來吧。”說著,帶著她又走向了二樓更衣間。
而沈司夜遇見的坐在一邊的沙發上,隨便的翻了翻桌子上的雜誌。
Diary推出了四長架子的衣服,笑了笑,說:“把這些挨個給我穿上,讓我看看。”
柳衣衣看著眼前這些衣服,當時就崩潰了。天啊!不就是換個衣服麼,至於麼!隨便穿一個就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