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江不晚收回視線,笑著說,“快點哦,一會飯該涼了。”
江不晚走後,林如風低聲笑言,“師兄真是好福氣啊,不知我有沒有口福嚐嚐嫂子做的飯。”
林如風說完對上向之寒黑沉沉的目光,他訕笑道,“好好好,我走,我走。”
林如風臨走前,深深看了眼江不晚離開的方向,轉身離去。
席間,江不晚夾給向之寒一塊雞肉,隨口問道,“剛剛那人是誰啊?看起來不像我們清水鎮的人呢。”
今日的飯菜是慕白和清若一起做出來的,經過一段時間的磨練,慕白如今不止會做燒烤了。
向之寒神色自然的說,“我也不識,他在我關門之際,突然進來找我看病。”
“這樣啊。”江不晚笑眯眯的說,“長得倒是俊俏。”
“長得俊?”慕白咬著雞腿問,“有我俊嗎?”
別說慕白雖然長得黑了點,但五官明朗,鼻梁高挺,眼似寒星,是一種健康活力的帥氣。
“比你俊。”
慕白努努嘴,說,“我不信。”
向之寒心頭一緊,他是知道他這師弟的作風,身邊總是圍著不少姑娘。
難道。。難道晚晚也對他師弟動心了?
向之寒端起茶碗,借著茶杯裏的倒影看著自己的臉,頭一次對自己的容顏產生了懷疑。
“夫君,你在看什麼呢?”
向之寒抬頭,道,“沒什麼。”
晚間,二人還是和往常一樣,共處一室。
不過如今天氣轉涼,不似夏日,冬夜寒涼,睡在軟榻上難免會著涼。
向之寒坐在軟榻上,看了眼江不晚的方向,又收回視線,他垂眸默了默,然後用手捂著嘴角,開始咳嗽。
江不晚撩開床簾,下床走來,眼神擔憂,“夫君,你感冒了?”
向之寒捂著嘴角咳了好一會,方直起腰虛弱的搖搖頭,說,“我沒事。”
他的‘事’剛說完,又接連打了兩三個噴嚏,眼角都泛起一層水光,他用濃厚的鼻音說,“我。。我沒事,晚晚不用替我擔心。”
江不晚沉默著看完向之寒的表演,如果不是知道向之寒是修士,她都要被騙了。
拚演技的時候又到了。
江不晚緊張地抬手覆在向之寒的額頭,驚了一聲,道,“呀,你發燒了。”
江不晚:也難為他演這場戲還要用靈氣給自己的體溫加溫了。
“許是冬夜寒涼,著了風寒,我晚上多蓋一層被子就行。”向之寒說完,又打了個噴嚏。
江不晚看懂了,向之寒這是等著她邀請他去床上睡呢。
不過他怎麼突然開竅了?之前還是一臉正人君子的模樣呢。
對了,她想起下午前來看病的奇怪公子,那人一看就不是常人,難道和他有關係?
江不晚在腦中千思百轉,但其實隻過了短短幾秒鍾。
“這怎麼行?”江不晚狀似生氣地說,“我知道夫君礙於禮法,不願與我同床。但你我在一起這麼久了,夫君還要在意這些莫須有的形式嗎?”
“今晚,夫君還是和我睡床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