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過來,給了柳鶯鶯一巴掌,臉上瞬間出現五個手印,柳鶯鶯一臉的震驚,滿是不可思議。
「我可是元家表小姐,你信不信我讓許姐姐辭了你!」這句話,柳鶯鶯幾盡吼出來的。
掌櫃的似乎沒有聽,連忙給客人道歉。
「你再無理取鬧,我先辭了你!」掌櫃的直接吼回去。
她這些天從沒見過掌櫃這樣,看來這表小姐的身份也昏不住他,自然有些慫氣,更何況這身份是假的。
掌櫃的這麼一吼,柳鶯鶯便不敢說話了,低著頭,沉默不語,心中很是不服。
客人在一旁,又是一聲冷笑。
「你們這鋪子可真是來了位奇葩啊!」
掌櫃的自然聽懂她話語中的意思,吼完柳鶯鶯,麵向客人,立馬換了一副表情。
畢竟,有句話說的好,客人就是上帝,要好生伺候著,不能怠慢。
「實在對不起,您要買什麼,我今日免費送給你。」他迎著笑臉有些尷尬。
柳鶯鶯這丫頭闖的禍,要自己替他收尾,實在有些受不了。
客人見常規態度如此誠懇,深吸一口氣,瞧了一眼柳鶯鶯。
「我今日看在掌櫃的麵子上,不同你計較。」
隨後給身後的丫鬟使了個眼神,丫鬟立馬心領神會,將剛才的胭脂拿過來。
在掌櫃麵前晃了晃,「這個就當是給我的賠罪了。」
掌櫃立馬答應,還一直誇她大度,待她走後,對柳鶯鶯就是一頓訓斥,可她根本就聽不進去,還一直對掌櫃甩著白眼。
這事兒很快傳進了許顏耳朵裏,她眼神很是犀利,十分生氣。
「夫人,可否將那柳鶯鶯辭掉,正事兒幫不上,搗乳倒是有一手。」掌櫃的開始抱怨。
「她得罪誰的。」許顏神情一黑,眼神望著遠方,若有所思。
「還能是誰啊,城西的李夫人啊,這過柳鶯鶯那丫頭一鬧,本來就虧,若李夫人記仇,咱們這個月至少虧損一千兩。」
掌櫃的直接說,出這件事的後果。
許顏眉頭繄繄皺在一起,這事兒有些難辦,如果就這麼辭退柳鶯鶯,柳吳氏肯定又要來煩她,她不知該如何做選擇。
自然,元君羨很快便得知這件事,宮裏也沒什麼大事,連忙從宮中趕了回來,恰好聽見許顏與掌櫃的對話。
「竟有這種事?」元君羨推門而入。
許顏很是驚奇,他會突然回來,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對她們一家,也很是不滿。
剛才見許顏猶豫,元君羨避免她的為難,直接道:「不如,我直接將他們趕出去,」
這提議未免有些暴力。
況且柳鶯鶯病還沒好,她們自然不會同意,放過這個免費白嫖的機會。
而且許顏作為醫者,也有些不忍,這麼個姑娘,就這麼一輩子病下去。
「不如這樣,等柳鶯鶯病好了,再送他們回去?」許顏提議。
可元君羨,見著柳吳氏和柳鶯鶯二人,如此無理取鬧,有些不同意。
許顏連忙理了理這其中的利害關係,現在全府上下,都知道柳鶯鶯一家,是他們的遠房親戚。
若是直接將他們這樣趕出去,定會落的個不義的罪名,受百姓嘲笑,並且還會壞了他們的名聲,此法有害無利。
許顏一通分析,元君羨也不是不懂,那也不能委屈了自己啊。
「那怎麼辦,總不可能,讓他們一直在府中待下去吧」元君羨很是不樂意,臉色十分難看。
許顏坐下,思索許久,終於想出了個辦法,掌櫃的在一旁,看他們爭論,卻沒出什麼結果,許顏招了招手,示意掌櫃過來。
掌櫃的十分疑惑,接著,許顏在他耳邊低語幾句,也不知說的什麼,掌櫃板著的臉,逐漸露出笑容。
「夫人明智啊。」
說著便離開了,元君羨十分好奇,連忙問道:「你給他說什麼了?他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許顏為自己的想法,有些得意,也不再氣惱,朝元君羨拋了個媚眼,隻道:「你猜?」
掌櫃的走了,房中隻剩下他二人,元君羨也不再拘謹,直接從許顏身後,還住她的腰,腦袋磕在她的肩膀上。
「你跟掌櫃說什麼了嘛?」語氣中帶著撒蟜,看起來有些委屈。
見他這樣,許顏輕輕一笑,有些無奈,並將剛才給掌櫃說的想法,又給元君羨說了一遍。
「就這樣了。」許顏悠悠道。
「我怎麼沒發現,我娘子竟如此聰明?」元君羨半瞇著眼,打趣兒道。
這一幕,被現在牆角的柳鶯鶯,看得清清楚楚,隻不過他們說的話,由於距離太遠,什麼也沒聽到,見他二人如此恩愛,柳鶯鶯不免多了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