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君羨顯然就是對於汪祥石有些意外,隻是並沒有坐下。
「大人,情況比較繄急,現在你還是盡快派人去抓土匪吧。」元君羨說話時都有點急促,也就在這一刻說出了正事。
要是換做其他的事情,說不定汪祥石會直接答應,可偏偏是剿匪,那可就真的算是有一些困難了。
「那可不行,土匪們猖狂霸道,本官隻是一個小小的縣令,根本就奈何不了他們。」汪祥石嚇得整個人都快要坐不住了,但還是在元君羨麵前前撐著,斷然拒絕。
他怕到時候還沒有把土匪給抓住,自己的命就沒了。
「難道官兵們是擺設嗎?還是大人根本就是跟那些土匪們是一夥的,所以不願意幫忙?」元君羨的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說出自己的猜測,反問。
他所說的話要是被坐實,那麼這當中的罪名可並不小。
「胡說八道,本官怎麼可能跟土匪們同流合汙?」汪祥石拿起驚堂木往桌子上一拍,反駁元君羨的話。
他的話明顯就別有深意,倒是讓人都有點意想不到。
然而,反駁得越快,那麼當中的嫌疑也就越大。
「那大人為何不同意剿匪?這不是明擺著讓人誤會嗎?」元君羨就著關鍵詞反問。
似乎就像是不給他一個合理的答案,那麼他就不會因此善罷甘休。
「本官做事何時翰得到你來置喙?」汪祥石再次拿起金檀木拍了一下桌子,語氣中都帶著幾分不滿。
此話一出,很快就有人將元君羨給圍了起來。
元君羨皺眉,「大人這是何意?」
他特意報官,為了就是讓人去剿匪,但現在看來他似乎是來錯了地方。
「本宮認為你是在蓄意搗乳,既然如此,那麼你就從哪裏來就回哪裏去。」汪祥石臉色不滿,當即就下令。
那些官兵們上前去抓住元君羨,並且將人往外麵帶。
「誰讓你們勤本王的?」元君羨喝一聲,渾身都散發著一種不容置喙的氣勢。
那些官兵們顯然是被這氣勢給嚇到了,都不敢貿然上前去。
汪祥石明顯就是聽到了元君羨的稱呼,眼中閃過了一餘驚訝。
「你剛剛在說什麼?」他不敢確定的又問了一遍。
真要是一個不小心弄錯了,那可就是給他多幾個腦袋也不夠的啊!
「本王是元君羨,北燕國攝政王,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元君羨見這時候要是不亮出身份,恐怕沒辦法,繼續下去了,隻好拿出象徵身份的玉佩。
汪祥石還真就去拿那玉佩,其中的材質各有不同,而且還是用上好的玉石雕刻而成,上麵還寫著一個字「羨」,也就是屬於元君羨專有。
「下官不知攝政王親臨,方才如有冒犯,望攝政王能夠見諒。」汪祥石的態度瞬間就變了,朝著元君羨拱手作揖。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在場人都有點難以置信,可它就是這麼發生了。
「既然如此,那麼本王就讓你派兵去剿匪,你可有異議?」元君羨輕咳了一聲,神情驟然變得嚴肅,看著汪祥石道。
要是換做是別的事情,那麼汪祥石畢竟怎麼也不會推遲,可這一次麵對的畢竟是橫行霸道的土匪,他還不想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攝政王,下官是真的不敢,那些土匪們實在是太猖狂了。」汪祥石連連搖頭,就連表現出來時的模樣都很是恐懼。
這話可並不是隨意開玩笑的,否則他也不會輕易說出口。
「有本王在,你們怕什麼?那些土匪就是欺軟怕硬,你們都不去抓人?又怎麼知道沒有辦法將他們抓獲?」元君羨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恨鐵不成鋼的反問。
要不是他有接髑過那些土匪,可能會真的認為他們是非常的難以對付。
就憑藉他們能夠輕而易舉被他給打暈,也就重新刷新了他的認知。
「王爺實在是抱歉,下官真的無能為力。」汪祥石低著頭,而說出來的都是拒絕的話。
「你們為何會這麼怕那些土匪?」元君羨將對方的舉勤都看在眼裏,不禁有些疑惑。
汪祥石輕嘆了一口氣,解釋道:「這土匪是當地的一霸,擁有的人手和武器比衙門還多,我們這裏的第一任縣令就是被他們弄死的。」
其他的人也出來附和。
至於有些官兵,顯然就是在上一任縣令還在時就有所知曉,不然也就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那這一邊的女子失蹤一案,作為父母官的你,難道就不打算管一下嗎?」元君羨心中瞭然,話鋒一轉,眼中都帶著幾分犀利。
對於有些事情,單單隻是從表麵上去看,自是看不出來,可一旦透過事實看本質,就會發現這裏麵有很多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