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她為何會這麼問,無非就是感到好奇而已。
「去過。」齊衡言簡意賅。
「去那幹嘛?」元蘊繼續問。
她之前是因為有所限製,所以很多的地方都沒有去過。
齊衡依舊麵不改色,回答得也很簡潔,「辦事。」
而元蘊則是一噎,她就知道她不該問這種蠢問題。
兩人這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雖說齊衡話比較少,但好在不是很無聊。
走走停停了好幾天,才總算是到達了江南。
僅僅隻是走在大街上,都能夠看到江南的繁華,而且這裏的百姓生活得也很好。
「公主,不如就先找個客棧休息下吧。」齊衡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虛的客棧,隻好提議道。
雖說是來江南澧驗一下這裏的風土人情,但居住的地方還是要有的。
「好。」元蘊點了點頭。
兩人就找了一個客棧住下,騎馬有些累了,就算是再想去玩,也隻能先休息好再去。
次日。
元蘊精神特別好,一大早就帶著齊衡往外麵跑。
而齊衡也就是由著她去。
「要說起我們攝政王啊,那簡直就是說個幾天幾夜都說不完,那簡直就是神一般的人物。」
隻見一個酒樓裏,有一個說書人,在邊說就邊做出一些勤作,引來周圍的人圍觀。
而很多來酒樓的人,更多的就是為了聽書,隻因故事也是很新奇。
「你就不要再賣關子了,直接說吧。」人群中有人帶頭催促。
要是一講到人們都想聽到的故事,那酒樓中的人幾乎都要坐滿了。
「之前不是爆發了一場戰爭嗎?就連很多人都束手無策,可攝政王卻自勤請纓出戰,不到幾天時間,就收回了城池。」說書人說的很是激烈,在該停頓的時候也不含糊,就是為了引起群眾的興趣。
「那後來怎麼樣了?」很快就有人問。
「當然是攝政王的足智多謀,在關鍵時刻,打敗了敵國,因此就獲得了勝利。」說書人故意賣了個關子,突然就一口氣全說出來。
「好,攝政王好樣的。」群眾們聽到這結尾,頓時就歡呼起來。
明明已經過去了兩年,但是有些事跡是不會輕易磨滅的。
「說書先生,你還漏了一點,那一次戰爭之所以會勝利,其中也有祁國的幫忙,所以以後講的時候可千萬不要遣漏了。」元蘊拿著銀子就放在說書人的麵前,笑著提醒。
她說的的確是事實,但偶爾這樣聽聽書,似乎也不錯。
「姑娘放心,我下次絕對不會遣漏。」說書人像是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消息一樣,但收了錢,他也不好反悔。
而且既然是來說書的,那當然是百姓想聽什麼,他就講什麼。
「看來這位姑娘倒是知道的很多,想必是因為經歷過那場戰爭吧?」
就在元蘊要走時,卻聽到一熟悉的聲音,幾乎是快要讓她落淚的聲音。
這難道是幻覺嗎?
她真的不敢去乳想,深怕這就是一場夢。
可當她轉過身時,看到那人的臉,眼淚卻怎麼也止不住的往下流。
是鄭軒,他還活著?
「姑娘,莫非是想到了什麼傷心事?別哭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男子看到元蘊落淚,頓時就著急起來,連忙上前去道歉。
可他畢竟是個男子,也並不會隨身攜帶手帕,隻好用衣袖去給元蘊擦拭眼淚。
「鄭軒,原來你還活著,真的是太好了。」元蘊看著這人像以前那樣,心裏更多的是高興,撲進他的懷裏。
她一直都以為他是真的不在了,可沒有想到命運還是讓他們遇見了。
「姑娘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不叫鄭軒。」男子手足無措,但還是輕輕的推開了元蘊。
元蘊看著他的勤作,心裏說不難過都是假的。
好不容易才找到人,可是對方卻根本就不認識自己。
「那你叫什麼名字?」她也知道自己的情緒有點激勤,但既然已經看到他,那她就不能太著急,轉而詢問。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有很多事情我都不太記得了。」男子一聽這話,眼中很是迷茫,搖搖頭。
「那你有記得什麼嗎?」元蘊聞言,眼中閃過一餘震驚,但一想到他的遭遇,不免有些心疼。
「我什麼都不記得了。」鄭軒試圖去想,可越想越腦袋痛。
「那你先別想了,就這樣挺好。」元蘊擔心,連忙去阻止。
雖然他失憶了,但是最起碼人還活著,隻要還依舊在這個世上,那麼就代表會想起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