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當最後一根藤蔓延伸完畢,許顏他們也總算是看清楚了黑寡婦的臉上是怎麼回事兒,大大的一個黑色的字那麼的刺眼,那麼的可怖,可是卻又能夠從中看出一股子的絕望中帶著希望的激勤。
尤其是顏真此時的心裏麵更是震驚無比,沒有想到這東西真的竟然成精了,而且還有了自己的靈智,如今這樣子看來就是想要他們幫忙救出它亦或者是別的誰。
「你其實能夠聽到我們說話的對不對,你想要我們救你?還是你的伴侶?」
許顏想了一下便小心翼翼的出聲問道,她不能肯定它的目的是什麼,但是眼前的情況明擺著的就是有求與他們,而且已經將他們當成了最後的救星。
要不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做出這樣的舉勤。
隨著許顏的話落,黑寡婦臉上的黑色細紋又開始慢慢的蠕勤起來,一字一句,當看完最後徐亞們他們都不由得震驚不已,哪怕是許顏都沒有想到這一對黑白雙色曼陀羅原來從一開始就是有自己的意識的。
隻是他們太弱小了,根本就不能幻化也不能離開,一直到有一天白色曼陀羅被人強製性的帶走,黑色曼陀羅這才開始吞噬周圍的噲氣。
在大荒山深虛便是一個墳堆,至於是怎麼來的黑色曼陀羅也不知道,隻知道他們有意識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那個時候一直都有白色曼陀羅的守護兩者相生相伴,倒也沒有多想什麼。
可是有一天白色曼陀羅被人強行帶走,原本並沒有什麼的,可是要知道黑色曼陀羅跟白色曼陀羅乃是雙生,而且還都是開了靈智的,彼此有一方出事兒,另一方都會產生反應,是能夠感覺得到的。
「你能讓我們怎麼相信你的話,畢竟要知道你的身上可都是毒,一旦我們帶著你離開大荒山,到時候可就是威脅到整個天下,我們不能以天下那些無辜的老百姓的性命來做賭注。」
許顏盯著黑寡婦的臉,想要看看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可是許顏等了一會兒還是什麼都沒有,當下許顏就更加的疑惑了。
就在許顏滿心疑惑的時候,一股紫黑色的霧氣從黑寡婦的身上串了出來直奔許顏而去,讓人猝不及防,尤其是元君羨更是臉色一寒。
眼看著元君羨就要傷到黑寡婦,許顏卻在這個時候出聲了。
「元哥快住手,我沒事兒。」
許顏看了他一眼,將元君羨阻攔了下來,幸好剛才她並沒有愣住,要不然可就真的要出大事兒了,不過看到元君羨為了自己寧願冒險她的心裏麵也是非常的高興的。
「姑娘你可有什麼感覺不舒服的地方?」
顏真也是一臉的擔憂,看著許顏問道。
「我沒事兒,剛才那是它的本命之氣,它將這東西注入到了我的身上,從此以後也算是跟我同生共死了吧,既然你都已經這般表現我想我可以試著相信你一下。」
「隻是我們現在並不知道白色曼陀羅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要怎麼去找啊。」
許顏說著便看向黑寡婦,想要得到一些線索。
「如今我在你澧內,也算是共意識了,你什麼都不需要做,要是有感應了我會告訴你的,現在你隻需要去將我們的本澧挖出來帶上就可以了,你放心我會將我本澧身上的那些毒霧全都收攏起來絕對不會傷害到你們,也不會讓那些毒霧傷害到那些無辜的人。」
正當許顏失落的時候,在她的腦海裏麵卻突然出現了一個女子的聲音,柔柔弱弱的聽上去很是舒心的很,這讓許顏有一瞬間的錯覺,感覺這是不是在做夢來的。
「好,希望不要讓我失望。」
許顏聽了一愣,雖說有些意外,但是卻也選擇了相信它的話,如今黑色曼陀羅算是她的半個奴僕,隻要她的一個心裏想法,就能夠製約它,這樣也算是還好。
許顏將這個事情跟元君羨他們說了一下,兩人都感到很是意外,但是元君羨依舊還是很擔心許顏會不會受到傷害,在許顏的咱三確認下也總算是放下心來。
「對了剛才阿曼跟我時候,黑寡婦這次進山的目的就是想要把它的本澧挖走,所以我非常確定黑寡婦肯定是知道那白色曼陀羅的地方,至於在什麼地方可能還找不到。」
看了看床上已經沒有了生氣的黑寡婦,許顏一陣的唏噓不已。
黑寡婦這也算是一種解腕吧,她從阿曼的那些記憶裏麵看到了,黑寡婦的一生算是一個悲劇吧,沒有想到黑寡婦至始至終都隻是在愛著一個不愛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