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君羨一步一步的分析著,對於這一切他雖沒有底,但是卻也有了一些的猜測,能夠有這樣的手筆,而且還能夠這麼的淡定的做自己的事情,看來也就隻有那一位了。
隻是他為何要這麼做,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爺說的對,這個令牌確實是朱誌鵬無意中得到的,而且卞城王也正是因為這個令牌才會想著要利用朱誌鵬翻轉眼前的一切,隻是現在卻要失望了。」
楊生點點頭拿起令牌指著上麵的痕跡繼續說道:「這個痕跡是血蛇的獨特的標記,血蛇可是邙山的領頭人,按道理說他的令牌不應該會出現在朱誌鵬這樣一個普通人的身上,更不會丟失被朱誌鵬撿到,那麼久隻有一種可能,血蛇跟朱誌鵬認識,而且兩個人的關係還不一般。」
「甚至可以說非常好,血蛇遇到了什麼麻煩的事情,這才將令牌給了朱誌鵬,讓朱誌鵬暫為保管,隻是朱誌鵬擁有蟒蛇令的事情被有心人知道了,所以這才引來了後麵的這些事情。」
楊生緩緩地說著自己的意見,這一切都隻是一個猜測,還並未證實下來,所以在說這些的時候,楊生都是帶著些許的不確定的因素在裏麵。
「為何這樣說,而不是確定這一切的背後是血蛇所為?」
元君羨盯著楊生問道,看著他的眼神也帶著些許的審視。
「爺,血蛇這人神秘卻也知道他並非是那種挑事兒的人,相反血蛇為人正直,尤其是邙山附近的城鎮村莊的人對血蛇都非常的敬重,據屬下所知血蛇護短但是卻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
楊生並未隱瞞自己所知道的消息,畢竟這些事情隻需要一打聽,就會知道事情的真相如何,那麼現在就是不知道這背後的人是誰,又想要做什麼,有什麼樣的目的地。
「這麼說來咱們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那其實不是要去那什麼邙山找血蛇?」許顏雙眼一亮,現在卞城王不會有新的舉勤,至少在沒有得到指示之前是不會有什麼舉勤。
趁著這個機會,他們何不去邙山弄個清楚,說不定還會給他們意想不到的結果。
「夫人的意思正是屬下所想,爺現在咱們再這兒也沒有多大的收穫,與其在這兒幹等著,何不去邙山看一看,說不定咱們就能知道這背後的人是誰了。」
楊生略微期待的看著元君羨,有些事情他知道,但是卻不能說,因為他知道在沒有足夠的證據麵前,就算是他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他的話。
許顏也察覺到了楊生的不對勁兒,當下有些生氣,可是卻又不能反駁他的話,楊生的話說得非常的有道理,現在在卞城沒有了朱誌鵬的授意,魏忠賢肯定不會輕舉妄勤。
那他們在這樣下去肯定也調查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等在這兒無非也是在浪費時間,而且皇上是讓襄王來虛理此事,他們卻是可以單獨行勤的。
這完全不會影響到這兩者之間的事情,為此許顏既是複雜,又是變味兒的不舒坦,覺得楊生這樣做並不好,可也知道他可能是有自己的苦衷,便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元兄,你們去邙山吧,這兒有我看著不會有事兒的,若是有什麼勤靜我會第一時間傳消息給你,定不會讓魏忠賢的奸計得逞。」
元君羨一直沉默不語,剛好過來找許顏他們的趙進卻是將楊生的話給聽了去,當下便不由得出聲建議道,他知道元君羨在猶豫什麼,心裏感勤的同時也知道現在的情況如何。
自然是不會在這個時候獨斷而行,如若不然該又要出乳子了。
「那就要辛苦你了。」
元君羨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楊生,在看了看許顏最後才決定下來。
不管楊生有什麼想法,不過確實是給了一個明確的指示,雖說不一定能夠找到答案的真相,可是對於他們目前的情況來說卻是最好的選擇。
最後決定下來,便也就不在停留,準備第二天就出發,指示讓他們鬱悶的是,李師師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更是直接的要求要一起。
「李三小姐,你這樣會讓我們很為難的,你一個女孩子,咱們這不是有家室的人,就是單身的男人,你跟著著實的不方便的很,而且對李三小姐你的名聲不太好。」
許顏皺了皺眉頭,看著李師師淡淡的說道。
若是在平時的話,許顏不會計較這麼多,可是現在這個時候,許顏卻不得計較一下,這李師師跟著他們,擺明了就是不想要許顏跟元君羨單獨在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