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當然是黎遠暉打電話讓他們趕緊準備好送過來的,“好了,你把唱片帶回去,省的留在我手裏還勾她魂兒,”黎遠暉做決定,然後補充了一句,“說好了,即使帶回去也誰都不許偷看,等安晴第一個過目大師的簽名。”
手下得令,轉頭離開的時候心想,這話也就是逗逗夫人,這玩意,說真的,他們誰稀罕看啊?
後半程的路程,包括午飯時分,安晴幾乎都如數家珍般的對黎遠暉滔滔不絕的灌輸那位大師的生平,幾歲幾歲開始學琴,哪年哪年開始成名,什麼時候有什麼光輝事跡,琴聲如何特點,手法如何高超,演奏功力如何如何的震撼人心……
如此滔滔不絕的興奮說了一路,最終坐在百老彙某家劇場裏的時候,安晴才結束了自己的小提琴普及課,以‘這是我這輩子最難忘的瞬間’做了陳詞結尾。
有些激動的她沒發現,自己喜歡小提琴的事情平常也沒有很明顯的表現,而黎遠暉卻注意到了。
這一天的結束,是歌劇《MammaMia》。
這是今天安晴看的唯一一場百老彙歌舞劇,不過顯然沒有影響她興奮且滿足的幸福感,也許這就叫老將出馬一個頂倆?
黎遠暉有趣的在想,一個小提琴大師的四十幾分鍾地鐵通道演奏,完全頂得上一天、甚至兩天安晴的所有熱情。
看完歌劇,去吃晚餐。
安晴知道黎家財力豐富,神通廣大,可她真的沒想到這頓晚飯竟然被黎遠暉搬到了船上。
這是那種三層遊艇,底艙有三間臥室和一個中央休息室,中間一層包括駕駛室,還有客廳、飯廳,那客廳寬敞的能開舞會,最上一層是‘總統套房’,一百二十度的全景玻璃,外加一個小露台。
黎遠暉帶安晴在船上走了一圈,以安晴來看,動用這樣的架勢,恐怕吃飯才是最次要的。
“你怎麼會這樣想?”黎遠暉坐在甲板的涼椅上,水麵的風吹去了一白天空氣的燥熱,“大廚可是我從四季酒店裏特意請來的。”
“真的隻是吃飯?”
“當然,我們邊吃邊順著水路回上東城,再看看夜景。”
單單吃飯用得著租這麼大一艘船麼?碼頭那邊同樣有觀光遊艇,一頓海鮮晚餐加航程,八十塊一位,食物一流,安晴以前在國內也吃過這樣的晚餐。
安晴聳聳肩,“就是感覺有點本末倒置……”
“嗯?我可以認為這是我親親的老婆在建議我使用上麵的主套房嗎?”
“我沒……”
“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吧。”黎遠暉自問自答,根本沒容安晴張口,大狼尾巴就露出來了。
晚飯,果然成了‘就那麼回事兒吧’。
三層,那間一百二十度無敵水景總統套,成了今晚黎遠暉包藏禍心的重頭戲。
把人從浴室裏抱出來,一步一步走路的震動,讓黎遠暉的東西越發深入安晴的身體,安晴窘得緊緊抱著黎遠暉,雙腿死死的盤在他的腰上,隻是這樣的姿勢,感覺每走一步,身體裏那根火熱之物都在摩擦越見敏感身體。
“黎遠暉,放我下……”看到床,安晴還沒說完,就眼睜睜的看著黎遠暉抱著她穿過臥室那張大床,直奔外麵的小露台……
雖然做了那麼多次,雖然被黎遠暉調訓到如今在床上可以主動迎合,但是安晴骨子裏依然是保守害羞的,如今,在外麵?
“不……”
“不怕。”黎遠暉忍不住呻吟,看來安晴真的是害怕了,那處絞得用力,險些讓他泄身。
黎遠暉用大毛巾裹著安晴,用手搓著安晴胸前的紅纓,“看著我,安晴,隻看著我。”
黎遠暉那雙眼睛似乎帶著魔力,讓安晴恐懼過,迷失過,也帶來過很多次的信任和安心,安晴看著那雙眼睛,漸漸平靜下來,尋到心安,也遺忘了周遭讓她不安的環境。
露台上有一張特別寬大的沙發躺椅,黎遠暉直奔那處,卻沒有像以往那樣把安晴放在躺椅上,這一次,黎遠暉自己躺在了躺椅上,讓安晴坐在自己身上。
安晴第一次沒有被黎遠暉抱在懷裏承受歡愉,孤零零的隻有最私密的地方貼嵌在一起,這不夠,遠遠不夠,四下的夜風讓她感覺有些惶恐,也有些無所適從。
“你……”
“叫我什麼?”黎遠暉不滿地一挑眉。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