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禮物之所以叫作生日禮物,就是因為是在過生日的時候送的,過了時限,就不到那個味了。
“你怎麼知道我的生日?”黎遠暉有些的意外,也有些的驚喜。
安晴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隻是回摟黎遠暉,在他的唇角親了親,含笑著說道“生日快樂。”
“睡覺吧。”黎遠暉一隻手緊緊的摟著安晴,嘴角不自覺的往上翹,伸手把床頭的壁燈關掉。
房間裏一瞬間暗了下來。
鼻尖都是那個人溫熱的氣息,黑暗中,安晴抬頭注視著身邊的人,“不要禮物?”
“什麼禮物不禮物的,沒那麼多講究。再說了,有你就夠了,你就是最好的禮物。”黎遠暉在安晴的頸間嗬氣,滿心歡喜的說。
安晴愣了愣,隨即一笑,“那我就送你一個特別的禮物。”
話剛說完,安晴掀開了被子,鑽了進去。
黎遠暉還在納悶,就感覺到自己的褲子被扒了下來,腿被分開了些,自己雙|腿間的東西被一個溫熱的東西包裹著。
大腦中的一片空白,像是一根弦突然斷了,他當然知道安晴再做什麼。
安晴試著用舌尖舔了舔那東西的前端,然後收縮雙頰,畢竟是第一次做這個,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沒什麼經驗,隻好慢慢的探索。
其實,就算她不動,黎遠暉都覺得快舒服得像神仙了。
第二天安晴剛睜開眼睛就看見黎遠暉已經把洗臉的水打了上來,站在床邊的黎遠暉滿麵笑容。
黎遠暉一直比安晴起的早,因為黎遠暉的身體裏有嚴格的生物鍾,一到了六點半,就會睜開眼睛。不上班的時候,會摟著安晴,在安晴模模糊糊的時候,四處摸摸,逗逗她。
或者是說說話,雖然大半的時候,安晴隻是在睡夢中‘嗯嗯’的敷衍著回答。
偶爾還在安晴半睡半醒的時候,黎遠暉還會做做“晨間運動”。
安晴伸了個懶腰,昨天睡得晚,現在醒過來已經是八點多了,時候不早了。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看來,今天會是個大晴天。
“昨天的禮物我真喜歡,不過,要是下一次還要等一年,未免也太……”黎遠暉聰明地說了半句話。
“太什麼?”安晴接過黎遠暉擰給她的毛巾。
“太稀罕了。”
“又在瞎想什麼。”安晴把這個話題岔開,又說,“今天下午,大巴就會來接我們,希望警|察能再此之前來,不然,我們就隻有親自把那四個人帶上車,來一次送上門服務服務。”
“嗯,洗漱完了就下樓吃早飯,我上了的時候看了看,有粥和一些下飯的醃菜,還有饅頭。”
兩個人下去的時候,已經有不少的人在吃了,餐點是自取的。
老板自己醃的下飯菜,配著粥,還不錯,安晴喝了兩碗粥,桌子上的饅頭倒是一個沒有動。
昨天在大廳裏的那四個小賊,被綁了一夜,無精打采,看來並不好受。
到了上午十點,外麵的太陽已經很大了,畢竟是盛夏,地上的雨漬被蒸發得幹淨,看不到一點兒昨天晚上狂風暴雨的影子。
這麼明朗的天氣,所有人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許多。
陰霾被一揮而散。
聯係好接送的大巴要下午四點才會來,離現在還有好幾個小時,一群人商量著去近處走走,危機已經解除了,但是大家還是心有餘悸不敢走遠。
老板告訴他們,離著住宿的地方走路半個小時路程,有一個水潭,水潭裏麵有魚,雨後,魚兒特別容易咬勾。
所以,釣魚不是什麼技術活。
有不少的人感了興趣,自告奮勇的要去釣魚,為今天的午餐貢獻一個葷菜。
黎遠暉回過頭問安晴,“你想去嗎?”
“也行。”安晴淡淡地回答。
在這裏坐著也無聊,還不如出去走走。
並不是多麼高級的魚竿,而是在院子的後麵砍的細細竹子做的,上麵綁著一根線,線的末端有一個鐵鉤,勾子上是一些蚯蚓,或者是蝦米。
這裏的魚很少有人去釣,所有魚沒有防備心,幾乎是看著餌料就會去咬。不過,一群人哪兒是去釣魚,有說有笑的,效果不是甚佳。
水潭裏的魚,叫不出命兒,也不是很大,就兩三個指頭寬,要是大了,那細的竹子也受不住。
一直到了下午一點,所有人加起來釣了半簍子。
用自己釣的魚做的魚湯,不說味道如何,自然別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