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字的尾音往上翹,低沉的聲線,莫名的性感。
安晴不為所動,閉著眼睛的回答,“要那麼多介紹幹嘛,還想招蜂惹蝶。”
黎遠暉笑了,“嘿嘿,這就不開心了,不過看你這樣我挺高興。”他握起安晴的手,又問,“你冷不冷?”
“還好。”安晴把膝蓋上的衣服往上攏了攏,“我們去的度假村,溫度比市裏要低很多,我們住一天就回來。”
她說話的當下,已經有女生往後來走了過來,“嗨,晴晴,你可不能這樣哦,和男票坐在這個角落裏,幹什麼,說悄悄話?真是膩死人啦!但現在一起去前麵打牌怎麼樣,紮金花。”
安晴看著黎遠暉一眼,淡淡的說,“男朋友,你陪著他們去玩吧。”
黎遠暉被安晴可以加重的‘男朋友’三個字雷的裏焦外嫩,“我也不會。”
那個女生愣了愣,“開玩笑吧,還有人不會玩這個的,不行,不能推脫,必須來一個人。”
黎遠暉確實是不會玩,他自小接觸的人,接受的教育都不允許他學這樣的東西,不過有一樣例外,那就是麻將,他貌似隻會打麻將。
安晴倒是會,隻是那是上一輩子的事情了,她記得她當時陪季凱玩,季凱還經常讓她幫忙摸牌。
安晴悄悄的在黎遠暉的耳邊用僅僅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等著吧,我去幫你贏一頓晚餐回來,親愛的男朋友!”
黎遠暉再一次被雷到。
玩牌的話,隻要會規矩,很久不玩上手的也快,安晴站了起來,“那好吧,我陪你們玩兩把吧。”
黎遠暉疑惑的看著安晴,最終還是站了起來,讓安晴從裏麵的座位走了出來。
一群人看著安晴過來,忙著空了個地兒出來。
大家都磨刀霍霍,畢業以後安晴最少跟大家聯係,因此這一次不管男女都帶著親近的目的。最主要的是,安晴以前成績不錯,但不一定擅長這個,最後,打牌主要是靠運氣的,上天不會一直的眷顧一個人。
所有人都想在牌桌上給扳回一局,殺個片甲不留。
能踩在某一方麵,一直比自己技高一籌的人,是一件特別有成就感的事情。
安晴去玩,黎遠暉坐在後麵也無聊,他索性也去圍觀,和媳婦兒統一戰線。
黎遠暉站在安晴的背後,時不時的用膝蓋去碰一碰安晴的背,做一些隻有兩個人知道的親密。
其實“紮金花”這種牌,是一種極其考驗情商的牌。拚的就是不動聲色,拿著一手好牌或者差牌都得表現得不驚不辱,麵上一片平靜,讓人猜不出你的底細。
才能……蒙人!
但是很不幸的是,這是安晴的特長,應該說是,這是重生後的安晴最為擅長的事情……
因為現在的她……因為太多的事情,內心本就比常人更為淡漠,換句話說,就是現在的她表情比別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