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知道是一回事,做到又是另一回事,最難揣測的是人心,最難掌控的也是人心。
休息了幾天,安晴覺得自己整個人也變得慵懶了起來。合上了書,他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已經下午四點了,黎遠暉卻還沒有回來。
這快到了吃晚飯的點了。
安晴當然知道黎遠暉出去做什麼事情,有的事情終究要攤開,不能一再的逃避,該過的坎兒還得過了。
摸了摸肚子,安晴決定自食其力。
太陽落山了,氣溫下降,屋內開始有些冷了,最近的溫差很大,沙發旁邊放著一床毯子,安晴披著身上,閉上了眼睛。
再睜開眼睛,已經是晚上八了,室內一片黑暗,隻要窗外的燈火星星點點的光輝,黎遠暉還沒有回來。
安晴站了起來,依著記憶的位置打開了一邊的落地燈,整個房間亮了起來,不知怎麼,心裏竟然有些不安。
這兒時候,門鎖響了一聲,她看見黎遠暉走了進來。
黎遠暉進來的時候,看見安晴把手放在肚子上,他走了過去,“怎麼?餓了嗎?”
“我吃過了。”
黎遠暉坐在安晴身邊,摟著他,聲音有些低沉的說:“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帶著些疲憊。
安晴怔了怔,察覺到了黎遠暉的不對勁,雖然隻是一些細小甚微的反應,也沒逃過她的眼睛。
隻是瞬間,黎遠暉臉上的表情已經了無痕跡,他又說:“剛剛我去了警|局,前天在酒店裏襲擊你的那個人,在醫院被人劫走了。”
安晴怔了怔,沒想到會這樣,“他是什麼人?”
“展厲,是一個非法|組織的頭目,那個組織的窩點在金三角,販毒,走私軍火,隻要是賺錢的什麼都做。上次X市的事情就和他有關,怕就是因為那件事他才會。”
安晴的眼神暗了暗,這個人他怎麼樣都不能放過,血海深仇。
“我不會放過他的,不過,據說他現在和展風擎兩個人狗咬狗。上次的事情,怕就是展風擎想的辦法對付他,要是你有事,無論天涯海角,我都不會放過展厲,隻是不知道,後來誰有報了警方。”
“誰報了警?”
“嗯,報警的人用的是太空卡,根本查不到是誰,這件事透著蹊蹺,展風擎也不知所蹤,像是消失了一樣,不過就算是找到了他也無濟於事,他的身份是正經的商人,背景清白,他做事也一向謹慎,不會留下一點兒對自己不利的證據。”黎遠暉皺了皺眉。
他和展風擎鬥了這麼多年,不想安晴牽扯進來,他不希望安晴有一點兒的危險。
安晴回過頭,抱住了黎遠暉。“我沒事。”
由於下午睡的幾個小時,安晴在床上坐了很久,已經快十一點了依然不想睡,而且她覺得莫名的煩躁,頭也有些的痛。
黎遠暉放下手中的工作,偏過頭,“怎麼了?”
“我想喝咖啡。”
“我去幫你弄杯牛奶。”黎遠暉準備起身下床,意有所指地說。
“算了,我不喝。”
安晴現在是患了咖啡階戒斷症,喝慣了咖啡的人,已經變成了習慣,有些上癮了,突然不讓她喝了就覺得難受。
心想著要不是身邊的人,她用得著這麼難受嗎?喝一杯咖啡都不行!她推了黎遠暉一把,“離我遠點。”
黎遠暉有些無奈,但還是一手摟過安晴,“你怎麼了,我們明天去醫院檢查怎麼樣?”手往著安晴寬鬆的睡衣裏探去。“還是,咱們好久都沒有做最應該做的事情,你嘿嘿嘿嘿~~~~~”
安晴用手推黎遠暉,反而被黎遠暉趁機一把摟緊,在她的頭頂低低的笑:“放心,我會不讓你出一點兒力氣,我會小心,不會碰到不該動的地方。”
黎遠暉言罷,伸手去拉安晴的衣服。
安晴一把抓住黎遠暉作亂的手,“別鬧。”
黎遠暉的嘴往安晴的脖子上湊,“我有感覺,這次又是一個小陽陽,”
安晴往後退,無奈身,體被固定住,動彈不了分毫,她偏過頭,“滾。”
黎遠暉的腿搭在安晴的身上,把安晴整個罩著,兩具身|體契合在一起,親密無間的姿態,他喘著氣的在安晴的鎖骨上咬了一口,膝蓋往安晴的腿間惡意的頂了頂,“讓你男人滾,安晴,你是個不負責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