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不好意思,估計是弄錯了。”秦安攤手。
一行人到了包廂,菜早就擺好了。坐定,秦安望向黎遠暉,問道:“這次你真不走了?”
“嗯。”來X市就是追媳婦來的,手續都已經辦好了,長期抗戰嘛!
“得,我為X市多出一位精銳感到扼腕,還是某人有魅力!讓你犧牲大我,完成小我!變成正常的人。”
秦安喝了一杯酒又說:“我可聽說你大姐說,你媽媽在到處幫你物色對象,這下麵送去的照片得這麼一疊。”秦安比劃了下厚度,“這被你看上的姑娘怕是倒了八輩子的……”話說到一半,黎遠暉瞥了他一眼,到了嘴邊改了口,“怕是積了八輩子的福!”
“我已經成了一次家,急什麼,再說,我大姐都沒有成家。”
秦安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失落,複而消失,“不同,你姐姐是女的,說不準外孫是跟別人姓,你現在膝下隻有嵐嵐這一個女兒,你媽媽怎麼能不著急?再說了,你大姐,遲早得結婚。”
黎遠暉還未在公開場合認下安陽,因此秦安還不知道二少有這麼一個親生兒子。
被送到島上訓練之前,黎遠暉被黎爸丟在軍區大院裏。因此秦安和黎遠暉是一個院裏長大的。
從小,黎遠暉就是軍區大院裏說一不二的孩子王。原因有兩個,一是黎遠暉巨能打,且皮糙肉燥的不怕痛,武力值那是至高的。
二是能擔當,有一年下大雪,一群熊孩子把軍區大院的汽車輪胎都給紮了!後來汽車發動不了,大家都以為是天氣冷給凍住了,下車查看,原來汽車的後輪胎都是軟的,這件事後來黎遠暉一個人給頂了下來。
那麼冷的天,首都零下十幾度,還飄著雪。大院的管理頭頭讓黎遠暉把衣服給脫了,拿著皮帶抽,誰都勸不聽,抽完了十下,瞅著背上全是一條條的紅印子,頭頭把皮帶一扔走了。
黎遠暉就在雪地裏站了兩個小時,誰都叫不進去,後來直接送去了醫院,在醫院躺了一個星期才出來。
從此之後,黎遠暉就真是老大了,大家都心服口服,以他馬首是瞻,絕對忠心。
再後來,黎遠暉被送到了家族的島上進行訓練,而秦安去了國外。一晃眼,一個成了偌大家業的一家之主,另一個成了浪蕩的海龜。
秦安從英國回來,就在自家公司掛了個顧問的職稱,也不完全算是遊手好閑,因為他的職業就是陪著別人吃吃玩玩,自他走馬上任後,業務還上來不少。
想到以前的事情,秦安有些唏噓。想想黎老大,怎麼以前那麼活潑調皮的一人,現在就成了一陰沉的麵癱,像是時下裏流行的肉毒杆菌打多了,臉僵硬的就隻會一個表情。
再說到黎遠暉的大姐黎菲,就一強悍霸氣的女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