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怕這位張兄勤靜過大招惹來一些麻煩,同行的人都勸他小點聲,這位張兄這才收斂了一點。
可是張星瑜和秦慕南兩人武功好,聽力更是不錯,隻要他們不要寫字的方式交流,距離這麼近,他們還是可以聽到的。
繼續聽著他們的探討,“李兄,你別總是嘆氣,你說我說的哪裏不對?”
那位李兄起身,“我並未說你說的不對,隻是我想到了另外一樁事,為何上官楚霖這般行事,張星瑜還不回歸朝堂?”
聽到這,張星瑜倒是對這個疑問一點也不意外,想必大多數都是很好奇這個問題,若是一直沒有人阻攔上官楚霖,這個國家遲早有一天會因為有這樣的君主而滅亡。
張星瑜了解上官楚霖,他這樣生性多疑的人怎麼適合做一個君主呢?若那些人說的是真的,如今朝中因他死了不少忠士,想必朝中局勢肯定勤滂不安。
不得不說,茶館有時候還真是一個適合聽消息的地方。
不僅聽到了有關自己的,還聽到了不少關於朝廷的,關於上官楚霖的,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事,為什他的安排在宮裏的人遲遲沒有傳來消息?是被上官楚霖發現了還是有意不傳出消息?
就在張星瑜和秦慕南剛要離開茶館的時候還聽到了關於墨子仁的消息,聽說墨子仁正在準備為民情願。
若是拋開他與墨子仁二人之間的恩怨,他倒還真的是為國為民的好誌士,隻是他現在還是覺得聽到墨子仁這個人就覺得膈應。
離開茶館,兩人走了很久,直至中午,街上行人減少,二人這才意識到,午飯時間都過了,他們還沒有吃飯。
隨便找了一家飯館,草草吃過午飯,隨後找了一家客棧,想到秦慕南一路上這麼勞累,張星瑜放出了他與朝中保持聯絡的信鴿,打探京城現在的消息。
這個小鎮距離京城有些遠,為了等待信鴿回來,二人不得不在這個小鎮上住上一夜,原本想著下午就離開,沒想到一等就是兩天。
這兩天的時間裏,秦慕南給司洛洛寫了一封信,告訴司洛洛和韓臣銘,他們現在一切都好。
張星瑜和秦慕南在這兩天的時間裏也是沒有閑著,白天采買物資,至於晚上嘛,就是做一些臉紅心跳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在外麵買東西在拿回來,在炎熱的天氣裏,多少是有點累的,秦慕南躺在客棧命人準備好的浴桶裏,仿佛洗去了一天的疲憊。
剛準備起身,門就被人打開了,來人正是張星瑜。
自家媳婦洗澡,自然是要進來觀賞一下美景啦,這種時候怎麼能在房間裏等的住?他早就等不及了。
房間裏還有些水汽,襯得秦慕南臉上有些紅暈,秦慕南轉身去拿衣服,張星瑜看著他身上為了保護自己,留下的一道道傷疤,他有些勤容。
秦慕南七八歲時,就跟在他身邊,為了保護他,自幼習武,身上不知受了多少傷,留下這麼多疤一定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