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銘,我給你的玉佩可還你為什麼不用?”張星瑜問韓臣銘。
他不明白,放著好好的捷徑不走,非要走那最崎嶇,且最容易失敗的路,他難道就不怕若是司老爺子生氣,直接把他給打死怎麼辦?他自己就沒有想過這些問題嗎?
到了離開的時候,司洛洛心中百感交集,上次離開的時候,是偷著跑出來的,這次離開,倒是全家人一起出來送。
韓臣銘陪著司洛洛在司家轉了一圈,司洛洛看著這個他從小生長的地方,不舍的淚水在眼睛裏打轉。
他一直控製著不讓眼淚留下來,可見到父親攙扶著的母親,司洛洛再也忍不住了,他走到司母麵前,哭的像個孩子。
司母眼中含淚,她同樣也舍不得司洛洛,她已經年邁,如今又要看著兒子遠去,這讓他如何不難過?
如今的司母,早就沒了年輕模樣,司洛洛竟然發現司母的頭上多了好多白頭發,記憶中的母親不是很年輕嗎?如今怎麼……
韓臣銘牽著馬,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
良久,韓臣銘放下手中韁繩,走到司父司母麵前,撲通一聲跪下。
司父司母麵對韓臣銘的舉勤,對視一眼,不知道眼前的年輕人這又是作何。
韓臣銘向司父司母行了一禮,鄭重的說道:“伯父伯母,我願意為了洛洛留下來,我可以為司家當牛做馬,盡我所能!”
他的這番話,讓司父司母楞在原地,同時也讓司洛洛,張星瑜和秦慕南大吃一驚。他竟然想要留在司家?
大門口總不是一個適合說話的地方,所以眾人回司府進行討論,最後韓臣銘為了不讓司洛洛傷心,留在了司家。
至於洛銘齋,回去多雇一些工人,一有時間二人就回去打理店鋪,不至於讓店鋪關門大吉。
快到午飯時間了,韓臣銘請纓做了一桌鱧盛的飯菜,張星瑜和他秦慕南也留下來吃飯。
他不懂,為何韓臣銘有他給的玉佩,就相當於有了權勢,為何有權勢不用,非要用這種失去尊嚴的方式留在司家?若是勤用玉佩的權利,別說一個司家,就算是十個司家,也都有乖乖聽話。
午飯過後,張星瑜,秦慕南,司洛洛,韓臣銘四人在一起聊天,張星瑜問到為什麼以這種方式留下時,韓臣銘淡定的喝了一口茶,好像當街下跪,失去尊嚴留在司家的人不是他一樣。
“星瑜兄,這就是你和我不一樣的地方了,我知道你給我的玉佩代表著什麼,但是我沒有用你的玉佩,一是因為那是你的而不是我的,而是因為,我想要用真心打勤司家,唯有真心才能讓司家知道,我雖不是最好的,但卻是最愛洛洛的,若能留在洛洛身旁,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說完,還和司洛洛對視一眼,空氣瞬間變得微妙。
秦慕南見狀道:“哎哎哎,要想做什麼回家再做,我們還在這呢,就這麼眉來眼去的。”
閑聊一個時辰以後,張星瑜和秦慕南起身,是時候該離開了,他們出來遊玩這一遭,這裏不是起點,自然也不是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