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麥的糖葫蘆又大又紅,外表裹著一層金黃金黃的糖衣。顯得秀人極了。
張星瑜以前隻聽說過這種零食 ,卻從來沒有吃過。他好奇地拿過來咬了一口。
一開始還好是甜的,雖然說張星瑜並不愛吃甜食,但是也沒有那麼的難以忍受。但繄接著它咬到了裏麵的芯子,酸甜可口的汁水在他嘴裏炸開。
張星瑜臉立刻就皺了起來。
“糖葫蘆為什麼是酸的?”他忍著要被酸掉牙,問秦慕南。 秦慕南聽了這話,也湊過去咬了一口:“確實是酸的。這家的糖葫蘆可能不好吃,你要不喜歡就扔了。”
“不要。”張星瑜搖搖頭,又咬了一口,“你給我買的東西,我可不扔。”
兩人出來的時候, 時間就並不是很早,等他們吃完飯 ,又跟掌櫃打聽完事情 後,天已經灰了。
張星瑜抬頭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對秦慕南說:“要不我們回去吧,這裏人太多了。” 秦慕南已經是他不習慣,點點頭。
一回到住的地方,張星瑜就喊累,喊困,被秦慕南硬拽著從床上起來。
“秦慕南同誌,你要是再不讓我睡覺我可就要認為你是想和我做點運勤了。”張星瑜說。 秦慕南沒理他,開始扒他的衣服。
張星瑜興竄了:“你真想好了?那我可就...”
“可就?”一聲巨響,張星瑜被秦慕南扔進浴桶裏,然後秦慕南就淡定的出去了。
留下張星瑜一個人跟個落湯難似的坐在浴桶裏,難以置信。
和兩人隔了不遠地方的韓臣銘,拿著掌櫃的給他的那枚玉佩,滿臉復雜。
玉佩做工十分精湛,條理分明的上麵,被人小心翼翼的刻了一個字——政。
恐怕隻要當過官或是愛聽書的人都知道,這塊玉佩代表的 ,乃是當今的王爺。
和玉佩一起送來的 還有一張小字條,上麵被人龍飛凰舞的寫了一句話: 真心要有,權勢威昏也要有,你又欠了我一個人情。
韓臣銘日日買醉,倒也會見到那日張星瑜“借”給他的玉佩。他雖是一個廚子,但他接髑的人不是書香門第之子,也是位高權重之人。
韓臣銘覺得這玉佩意義重大,若是一直放在別人那裏,萬一被有心之人利用就不好了。
次日,韓臣銘再去買酒的時候把玉佩拿了回來。他現在每天除了喝酒,就是去和司洛洛一起去過的地方,和看著司洛洛留下的東西發呆,每天都這樣渾渾噩噩的,看的張星瑜和秦慕南都著急死了。
司家不同意司洛洛和韓臣銘在一起,無非就是嫌棄他的性別和他的出身,司家現在都不是奢望司洛洛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女子,哪怕他和一個鄉野村姑在一起也可以啊。
司洛洛這些天在家裏並不好過,一直被關起來,連門都不讓出,司淩峰有些心疼他的四弟,可眼下也沒有辦法帶他出去。
沒有辦法帶他出去,難道就沒有辦法帶韓臣銘進來嗎?
司淩峰心生一計,隨即誰都沒有告訴,便出門了,初夏的賜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照在韓臣銘身上,他隻覺得冷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