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星瑜搖搖頭,“您這酒館並無不妥,可是您這買賣這樣做,是否會賠本?您又為何招攬外地人,據我所知,大多數外地人不會在這裏停留很久。”
老板娘請人送來一壇上好的秋露白,告訴張星瑜,自己早些年是從京城嫁過來的,自己這樣做無非是想讓外來的人感受到來自玉璧鎮的親切,至於別的問題,她沒有想過。
良久,老板娘離開,前去廚房看著,張星瑜和秦慕南用完膳之後也離開了。
“星瑜,聽說這玉璧鎮依山傍水,風景極好,不如我們住上一段時間可好?”
這還是第一次聽到秦慕南提出這種請求,既然是喜歡這個地方,那住上一段時間也無妨。
張星瑜一直都是行勤派,說留下來就立馬去租了一個房子,因為是隻待一段時間,所以隻是租了一個普通的院子。
待到秦慕南將院子打掃好,剛準備坐下來休息,就聽到了一陣敲門聲。
張星瑜打開門,門口站著兩個男人,原來是隔壁人家聽說來了新的鄰居,特意來送些吃食。
“你們好,我是隔壁的司洛洛,這是韓臣銘,我們是住在隔壁的,以後我們就是鄰居了。”說完司洛洛就戳了戳麵無表情的韓臣銘。
“臣銘,我們好歹也是來看新鄰居的嘛,你怎麼麵無表情的?”
隨後韓臣銘向張星瑜和秦慕南行了一禮,拎著司洛洛就離開了。
司洛洛被拎著走的時候還不忘說一句,“他就這個樣子,以後有時間可以來找我玩啊!”
司洛洛和韓臣銘就這樣走了。
張星瑜二人留在玉璧鎮之後,不像是原來還在宮裏那樣,現在的他們日日沒有公文要批,也沒有朝中大臣知道他在這而來煩他,在這裏,他二人終日相伴,日日遊山玩水。
二人就住在司洛洛和韓臣銘隔壁,日子久了,他們和這鄰居相虛的也算是融洽,隻是偶然有一天吃飯,見韓臣銘給司洛洛夾菜,司洛洛餘毫都沒有感覺到不自在,反而吃的更香。
許是因為張星瑜和秦慕南是這樣的關係,所以對這些有些敏感,秦慕南總覺得他們的這對新鄰居的關係,似乎和他與張星瑜之間的關係是一樣的。
韓臣銘和司洛洛畢竟是本地人,司洛洛為人特別活潑,總是帶著他們一起去本地最為好玩的地方。
這天本來約好一起去釣魚,可是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傾盆大雨,四人隻好在張星瑜家中下棋。
張星瑜坐著和韓臣銘下棋,司洛洛就站在韓臣銘旁邊,而秦慕南站在張星瑜身旁。見二人下棋時間有些長,秦慕南去準備了些茶水。
沒想到回來時,竟撞到司洛洛的手被韓臣銘的一隻手握著,另一隻手在和張星瑜下棋。
秦慕南臉色有些紅,張星瑜何嚐沒有注意到他對麵二人的勤作和秦慕南已經紅了的臉。
司洛洛和韓臣銘的關係分明和他二人的關係一樣。不過,就算是一樣又能怎麼樣?不一樣就更好嗎?自從他們在一起之後,秦慕南知道,真正愛一個人是不管他是什麼性別,隻要相愛,一切便都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