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木上寫著一個燙金的“冥”字,炎陵風接住令牌,他不知道為什麼張星瑜給他一個這樣的令牌,這個令牌從來都沒有見過,看起來挺奇怪。
炎陵風雖然不知道這個玉佩是什麼,但是張星瑜既然給他,那自然有給他的道理,他收起玉佩,帶著眾人回到了禹王府。
剛到禹王府,炎陵風就暈了過去,今天的事情對他影響太大,這樣倒也不足為奇,知道皇室的人盡是冷血的,以後遇到事情的時候就也不會奢望那麼多。
張星瑜他們把他抬到床上,又給他喊來郎中,郎中也在今天火燒安然居的現場,他自然是看到了炎陵風的所作所為,現在給他看病,盡心盡力還不收取任何費用。
“王爺這隻是有些勞累,不礙事,按老夫開的藥方喝上幾日便可痊愈了。”隨後朝他們鞠了一躬,就離開了。
秦慕南還是擔心他們參與火燒安然居會被有心人惦記上,畢竟不是這個國家的人 參與赤炎國的政事 總是有些不妥的。
另一邊,赤炎國的皇宮裏,一襲黃袍的潤澤帝看著手上的奏折,越看越憤怒,這兄弟二人現在已經明目張膽這樣鬥爭了?眼裏還有沒有這個父皇了?他現在還沒沒死呢,這些兄弟們就這麼按捺不住了?
他用力的把手中的奏折扔在地上,這狀都被別人告到他這裏了,背地裏做了什麼誰知道啊?
身邊的太監勸他不要生氣,可別人越勸他,他就越生氣。
“把他們都給朕叫到宮裏來,叫到朕的麵前,他們想要做什麼?朕還活著呢!!”潤澤帝震怒,身邊的妃子和太監全都跪在地上,生怕再惹潤澤帝生氣。
皇上震怒,就連禦史給大皇子和炎陵風送聖旨都快馬加鞭的去,生怕誤了一步,小命不保。原本一天的時間,僅僅用了七個時辰就給他們送到了聖旨。
炎陵風早就料到收到這個聖旨,事情鬧的這麼大,怎麼可能會傳不到父皇那裏,想必父皇不止叫了他一個人,還有他的好大哥。
炎陵風收到聖旨的那一天,他就隨著禦史前往皇宮,臨行前,張星瑜提醒他帶著他給的那個令牌。
見到皇帝,什麼都不用說,直接拿出令牌就好。
炎陵風告訴他們不用擔心,此次前去,定然不會暴露他們的身份,若是問起來,就說張星瑜和秦慕南一眾人是他的門客,府中一切事宜暫且交於張星瑜虛理,隨後便離開了。
炎陵風到了皇宮,果然見到了大皇子和自己的父皇潤澤帝早已等候多時。
他昔日的好大哥,還在那裏假惺惺的關心著自己,“皇弟,此次前來舟車勞頓,等一會兒父皇和我們談完事情,就去我府上小坐一下吧。”
大皇子早就知道父皇知道了,他現在就是要讓潤澤帝認為,他們兄弟關係還是很好,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炎陵風背後自導自演的。
炎陵風沒有回答大皇子,他向潤澤帝行禮,隨後遞上那塊張星瑜給他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