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接客會怎麼樣?”
老板如實回答著:“挨打,管到這裏麵,就隻有挨打的份了。”
秦慕南一陣擔心,萬一張星瑜也被人打了,而且受傷挺重的怎麼辦?腦海中開始腦補那些人一邊打張星瑜,一邊問他要不要接客的畫麵。
三個人沖到最裏麵的房間,打開房門,本來以為是張星瑜被人綁著打,沒想到張星瑜站在地上,身邊跪了一圈人,全是一開始想要對他用刑的人。
見到秦慕南來了,張星瑜手中的鞭子立馬就扔在了地上,隨後鉆進了秦慕南的懷抱裏。
“慕南,你怎麼才來,我都要怕死了。”
那些原本跪在地上的人看到張星瑜這樣,一時間竟不知作何感嘆,繼續哭喊不是,站起身來似乎也不是,隻能跪在原地,楞楞的看著他們。
秦慕南可是看到了剛才那些人怎麼對張星瑜的,自然是知道,他這是在演戲,張星瑜什麼場麵沒有見過,怎麼會害怕這樣的小場麵。
張星瑜想演,秦慕南就跟著他演就是了。
秦慕南摟著他,一邊輕輕拍著張星瑜的後背,一邊安慰著他,“沒事沒事,我來了,不用怕,我可以殺了他們。”
那些跪在地上的人聽說要殺了自己,更是害怕極了,一個勁的磕頭,每一下都磕的挺用力的,很快,額頭上就出現了血印。
“求大爺們饒命,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求大爺們饒命,下次再也不敢了。”
秦慕南瞇著眼看著他們,他們磕的更快了,生怕一個不注意,就被人殺了。
閆峰將那些人綁了,一行人出去,行至大廳的時候,看到人少了很多,也是,正常人看到一個人在這種地方大開殺戒,誰還敢在這裏待著?隻怕再晚一會兒,自己就成了刀下亡魂。
人少了,自然也好說話。
一行人坐在安然居的桌子上,等著赤陵風來,在他的地盤上,出現了一些別人的東西,總要來虛理一下。
一般春樓,都不止是春樓,還是另外一種消息來源,這裏有酒色生意,正好可以用這個來做一個遮掩,來這裏的人,外麵的人看起來是來嫖的,就算他帶著什麼信息,一時半會也看不出來,安然居就是這樣一個地方。
張星瑜本是一時好奇,故意被綁,沒想到背後牽扯出這麼多事情。
當那些人把他帶到最裏麵那個房間,對他想要做什麼的時候他先是拿出來赤陵風的令牌。他們不相信,一個不知道哪裏來的人竟然有赤陵風的令牌,他們懷疑張星瑜作假。
張星瑜本著不勤手就不勤手的原則,可見他們不認令牌,又想對他做點什麼,張星瑜果斷出手了,想對他做點什麼,那也要看看他允不允許了。
張星瑜還以為那些人多麼厲害,沒想到幾下就被打倒了,他知道這種地方背後一定有著勢力,就用暴力威脅著他們說出他身後的勢力。
一開始,他們並不說出這個安然居背後的人是誰,張星瑜見狀,一腳對著身邊一個人踹過去,那個人身後沒有什麼阻攔,直接被踹到了墻上才停下來,吐出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