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你明明知道張星瑜是何等人,他的能力我怎會不知,隻不過這人難以掌控,與其讓他領兵還不如拔了他的牙,讓他乖乖誠服與朕。”上官霖楚臉色青白,邊關的戰況讓他心煩,而王公公的話他懂這個道理,卻不想拜托張星瑜,不想不如他。
“皇上息怒,老奴認為,皇上你才是天禦的主宰,而張星瑜正如皇上你說的那樣,他已經是拔了牙的老虎,又怎能敵得過皇上你呢,再說趙新成一事已經讓他血氣大損,皇上又何須擔憂,眼下邊關戰急,倒不如利用張星瑜護住我天禦的河山,再來慢慢收拾他也不急。”王公公看著上官霖楚的臉色逐漸變好,便知道自己想的對了,正中了皇上的下懷。
其實上官霖楚不想讓張星瑜領兵不過是過不了心裏的恐懼,眼下老太監的話正好讓他有了臺階,他不是害怕張星瑜而是在利用他,他上官霖楚才是天禦的主宰。
說幹就幹,當上官霖楚準備傳旨下去,讓張星瑜帶兵時,不知道哪裏走漏了風聲,竟讓傅恒鱧知道了消息,沒過多久便有小太監前來彙報“皇上,相國正在外麵請求一見。”
老太監說道:“這麼晚了不知道相國有何事求見,需要這麼急見皇上。”說完便聽到上官霖楚譏笑一聲“哼,這個老狐貍怕是知道了些什麼,你去把相國給朕請進來吧。”
一進門,上官霖楚便看到傅恒鱧穿著一身紫色直裰朝服,腰間紮條同色金餘蛛紋帶,黑發束起以鑲碧鎏金冠固定著,修長的身澧挺的筆直,整個人鱧神俊朗中又透著與生俱來的高貴,讓人覺得高不可攀、低至塵埃,可惜這幅尊容道讓皇上心生厭惡。
“相國,這麼急來見朕所謂何事啊!”麵對上官霖楚冷酷的語氣,傅恒鱧便悠哉悠哉的說道:“臣是來替陛下分憂的。”“哦,傅愛卿此話怎講。”
“眼前邊關告急,林軒等人節節戰退,陛下為了這天禦百姓必然十分憂心,臣不敢妄自菲薄,隻想幫陛下分解憂愁。”傅恒鱧的話讓上官霖楚嘴角微微上揚不得不說這傅恒鱧真是老奸巨猾。
“愛卿如此說來,想必是為朕想到了辦法,如此何必買關子,直說便是了。”傅恒鱧抬頭看著上官霖楚說道:“眼下的狀況,皇上想派何人去呢,自然是張星瑜了吧,可是皇上難道忘了張星瑜曾經對天禦的威脅了嘛,此人喜怒無常,噲晴不定實乃一大禍患,若是暗中與雲夜赤炎勾結那麼我天禦岌岌可危啊,忘陛下打消此念。”
“如此說來,傅國相又有何高見啊!”“臣認為此戰應該派楠木去,楠木驍勇善戰,曾經又於雲夜國將領交過手,由他出戰在適合不過了。”看著傅恒鱧一副為君分憂的臉,上官霖楚在心裏暗暗想到,難道傅恒鱧真的一心為了天禦?對於楠木這個人,上官霖楚是知道的,此人早些年跟隨過張星瑜,立下了不少功勞,隻不過這些年道讓人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