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星瑜笑了兩聲,雖然這笑並不真誠,但看那樣子確實看不出來個什麼毛病,隨後張星瑜隨口寒暄了兩句之後轉身就走,離開了這片僻靜的地方,好歹上官霖楚還知道他這般心思不便當著眾人之麵說。
等到張星瑜離開之後,早已經擬好得聖旨就已經賞菊宴上當著所有人的麵讀了出來,皇上心中舒了一口氣,他登基一直以來的眼中釘終於徹底退出了權利中心。
……
趙新成臉色難看的走到張星瑜的旁邊,這裏畢竟是皇宮,小聲的說道:“王爺,皇上找你是不是就是為了這件事情。”沒想到皇上竟然如此不講情麵,簡直是卸磨殺驢,張星瑜為了天禦國殫精竭慮,沒想到竟然就落了這樣一個下場。
張星瑜看著這個往他身邊湊的趙新成,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你在前世領兵造反的時比上官霖楚又好了多少。
張星瑜旁邊跟著一個討厭的趙新成,一直在不停的說著什麼,張星瑜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在沒有秦慕南跟在身邊,張星瑜的心情差到了極點,偏偏今天要做的事情,不想要讓他看見他極其不雅的一幕。
城東,秦慕南親自押送著張星瑜的貼身物品前往莊園中,想起張星瑜心中就有這一股說不出的幸福感,略有些沉默的摸著他的胸口,隻想要趕快把東西送到,回到京中,回到他愛人的身邊。
旁邊跟著的侍衛被張星瑜整治過之後也不再乳嚼舌根,對著秦慕南很是恭敬。
皇宮中。
張星瑜故意走到傅恒鱧的身邊:“傅相國,本王應該已經有月餘沒有上朝了吧,怎麼原本意氣風發的相國,成了這般頹廢的樣子。”
傅恒鱧一看張星瑜的樣子就知道他是故意的,冷哼一聲,開口諷刺著,對於他這個老對手沒有餘毫的客氣,囂張的說道:“王爺,您就不要說本相,就你如今的情況,比本相還不如呢,本相可以說是天禦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把目光淡淡的轉向張星瑜,傅恒鱧接著說道:“可是你現在連爵位都已經沒有了,能在這裏站著,就已經是皇上對你的恩賜,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傅恒鱧當然也能看得出來,張星瑜這次過來就是故意找麻煩的。
之前皇上已經下了詔書,張星瑜已經去除了攝政王的身份,也就是說現在朝堂之上,已經沒有張星瑜的地位。
雖然張星瑜的身份還在那裏擺著,背地裏也有自己的勢力,能夠在朝廷上抗衡,不過明麵上張星瑜卻不能夠在參與他們朝堂上的政事。
這個不管對誰來說,都是有好虛的。
張星瑜淡淡的笑了笑,並沒把傅恒鱧的話放在心上,小聲在傅恒鱧耳邊說道:“你說的這是哪裏話?雖然本王現在已經沒有了攝政王的身份,不過你你以為本王說的話就真的不算了嗎?”
當然不是,張星瑜在朝堂上這麼多年,也不是白玩的,有些事情如果張星瑜想要做的話,就沒有做不成的道理。
背地裏如果張星瑜想要做些什麼上的人脈,完全可以去幫著張星瑜作邪天子以令諸侯,也是這個道理。
傅恒鱧也心知肚明,看著張星瑜,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