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見麵,隻有衛東籬一個門客前來。他的心中還是有些不安的,要是沒有見張星瑜一麵,總是覺得有些不妥。
張星瑜自然明白炎陵風的意思:“三皇子,放心吧,既然是本王答應的事情,那就沒有食言的道理。”想了一下,接著說:“我會派一個人專門給你聯係,拿上這塊玉佩。有什麼事情就去這個地方,我的人能夠在一定晨讀上幫你,能夠走到哪個位置就看你自己了。”
三皇子眼中有著驚喜,沒想要此行竟然有意外之喜,誠懇的道謝:“這次的事情就多謝攝政王了。”能夠出使別國的皇子在本國當中都有些不受重視,張星瑜這樣做,也算是給了他一個保命的東西。
張星瑜隻是笑著,沒有說話,接下來赤炎該乳了,也有好戲看了。
從洛建立的事情之後張星瑜就像是退出了權力的中心,沒有在朝堂上出現過,就算是在人前都很少出現,仿佛像老人一般進入了深居簡出的生活。
朝堂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張星瑜不再管朝堂上的事情,由傅恒鱧一人獨大,一時風光無量,無人能與之匹敵,連走路都帶風。
張星瑜聽到這個消息,最後也沒有驚訝,畢竟這件事在他的意料範圍之內,原本朝堂是三足鼎立之勢,都互相製衡著,如今隻有傅恒鱧身居高位,有的人呀!站的位置高了,野心自然而然的就生出來了,隻是不知道這個時間是多久,而他隻是需要冷眼旁觀就是。
張星瑜正在教導秦慕南下棋,看著他一直苦思的樣子很是好玩,眼神中有著癡迷,他們已經在起那麼久了,這種眼神從來都沒有變過。
不多時,從遠虛急匆匆的走過來一個人打破了此刻的寧靜。
“王爺,傅家是想要在京城中登天嗎,實在是太囂張了。”衛東籬氣勢洶洶的說道,聲音中還帶著些怒氣未消的情緒。
張星瑜抬頭看了衛東籬一眼,無所謂的開口說道:“就這件事,有什麼值得生氣的,他囂張,你比他更囂張。”
衛東籬張了張嘴瞬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好了,傅恒鱧向來就深得皇上信任,要是傅恒鱧把話見皇上耳朵裏一兩句,張星瑜經營信任,怕就會瞬間消失。
“王爺,現在傅相國是最得皇上信任的朝臣,不是想打昏就打昏的人了。”衛東籬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就是王爺此刻的身份是昏不住傅恒鱧的,雖說這隻是表麵上,但好歹也要掩蓋一二不是。
張星瑜根本就沒有這個顧慮,向正在研究棋局的秦慕南開口:“洛建立的罪行已經確定了吧!”
秦慕南點點頭:“洛罪人極其男嗣判斬首示眾,女眷流放為奴,這也算是皇上最後給的一個恩典了。”
張星瑜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懶散的說道:“那就讓我去見見這個老朋友,看看在天牢中有什麼需要,順便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說的倒是輕鬆,可他的眼中有著殘忍,暗中毒害他父王的罪魁禍首,他一定會讓洛建立後悔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