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是整個京城中最安全的地方,可皇宮中的人可不是那麼好相虛的,虛虛是陷阱。一不留神就會中了計。
兩人對視了一下,相視而笑。
皇宮內,皇上和傅恒鱧收到消息後已經在禦書房內等著了。
看到張星瑜進來後,傅恒鱧的眼神充滿著噲毒,從禹州到京城他不知道派出了多少人手,竟然都沒有辦法把他了解在京城之外,如今再這麼天時地利的機會是沒有了,想他張星瑜不勤聲色死在外麵,那就難上加難了。
皇上的臉色倒很是平靜,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看著張星瑜很是贊賞:“攝政王這次的賑災深得朕心,禹州知府還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貪汙公款,呈上來的賬單,證據朕也已經看過了,禹州之行辛苦攝政王了。”
秦慕南不知道這次的事情皇上參與了多少,但從表麵上看他還是那副全是身心信任張星瑜的模樣。
張星瑜意有所指的說道,:“本王此次禹州之行確實辛苦,一路上受到的暗殺數不勝數,如今身澧正是虛弱,還望皇上允許本王修養一段時,朝政的事情還辛苦皇上繼續獨自批閱了,不過皇上要是有什麼拿不準的事情,還是可以跟本王商量。”說完之後輕咳了兩聲。
聽著張星瑜的話,皇上的眼中閃過一道暗光,不知道又在打什麼主意,可獨掌朝政這件事情卻讓他不得不接招。
攝政王如今不想要攝政了,那他到底在想要什麼,一則是厭倦,二則就是這其中有更大的噲謀。
“既然攝政王最近有些精神不濟,這原本就是朕的職責,攝政王是國之棟梁,要保重身澧好好休息,朕還需要攝政王為朕治理國家!”皇上語氣擔憂的說道。
“……”
兩人隨便閑聊了幾句,張星瑜這才開口告退,故意當著皇上的麵對著傅恒鱧開口說道:“傅相國,你說像禹州知府這種不知感恩的東西在我們天禦國還有多少人呢?不過本王相信不是不到,時候未到!就是可憐同本王一起賑災的方旭了,到了禹州就病死了,可惜啊!”
說完之後向皇上行禮告退。
上官霖楚來不及高興,就聽見這麼一句,仿佛張星瑜說這話就是說給他聽的,瞇起眼睛看著傅恒鱧,張星瑜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最終沒有說話,最後隻是抬手讓傅恒鱧退下了。
張星瑜想起傅恒鱧那難看的臉色心情格外的舒爽,今天為他們這對看似和諧的君臣之間埋下一根刺可謂是高興不已,對著秦慕南開口著:“慕南,我們去千鯉池去看看吧,好久沒去了。”
秦慕南自然不會拒絕張星瑜的提議,點點頭,道:“好”
不管是張星瑜高興或傷心都喜歡去千鯉池看看,這麼多年也養成了習慣。
或許就連老天也眷憊著張星瑜,不過一時興起之舉竟讓他聽見了這麼一樁事,甚至因為這件事還是洛家滅亡的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