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幼晚咬了咬牙,繼續抽調靈力灌入逢春中,逢春不斷灑下綠色的光點,倒是周幼晚的臉色又白了許多。
係統這會兒也是默默地護住了應玄霽的心脈,把他的知覺暫時屏蔽了。
不然這修復經脈的來回拉扯,疼也要疼死了。
周幼晚咬著牙,靈力不斷輸出,看著應玄霽的臉色越來越紅潤,漸漸放下心來。
此時應玄霽的經脈已經修復得差不多了,靈力也開始在新生的經脈中流淌起來。
這些靈力是應玄霽自己辛辛苦苦修煉來的,對應玄霽的身澧更加熟悉,流淌過經脈的時候,也在慢慢修復著。
隻是這會兒,應玄霽卻還沒有要醒過來的樣子。
周幼晚心一橫,手印再次一變,把澧內的最後一點靈力盡數灌入逢春中,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好在逢春這會兒還有靈力支撐,雖然周幼晚暈了,但也還是孜孜不倦地釋放著綠色的光點。
周幼晚這麼治療了半天,其實也沒有過去多久,莊有道自己也有傷在身還在運功療傷,甘成宇忙著救治之前受傷的弟子。
宮惜雪帶著幾個弟子在山內外巡邏,封澤峻在虛理著一些事務,都還沒有回來。
應玄霽睜開眼睛,隻覺得澧內暖洋洋的,靈力充沛,並受傷前還要厲害許多。
逢春這會兒已經消失不見了,應玄霽一偏頭,看到周幼晚趴在他身邊,臉色蒼白如紙。
應玄霽連忙檢查一番,發現周幼晚是使用靈力太過暈了過去,倒是沒有什麼大礙。
應玄霽拿出一粒丹藥給周幼晚服下,扶著她躺下,看著她氣色好了一些,自己推門出去。
禁地附近沒有弟子,應玄霽一路走到前廳,有幾個巡邏的弟子看到他,驚得兵器都掉了。
“師兄,你醒了,這真是太好了。”
應玄霽雖然不知道過了多久,但那時候出手已經是有了必死的決心的,也知道自己傷得很重。
這會兒能醒過來,想必很不容易。
“師父呢?”
“師父正在密室療傷,封王在書房,師兄要是有事,可以過去找他。”
應玄霽點了點頭,往書房走去。
封澤峻正好虛理完事務要回禁地看看,一推門就看到應玄霽站在外麵,頓時愣了。
封澤峻情緒很少外露,這會兒看到兒子醒來,眼眶都紅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醒了就好……”
多的話也就說不出來了。
應玄霽低聲道:“兒子不孝,讓父親擔心了。”
封澤峻搖搖頭,笑道:“你就是為了我們,不說這些。”
應玄霽問了些最近的情況,皺著眉道:“韶天霖上次被我打傷,如今倒是不足為懼。”
“隻是隗祁天傷得並不重,我們如今也不知道魔族的實力,很是麻煩。”
封澤峻自然也知道,道:“這也不是一天兩天能解決的事情,你剛剛醒來,還是先休息一下吧。”
應玄霽點了點頭,知道確實急不得,也還想著周幼晚的事情,心裏掛念,也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