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中就站在帳篷外,小姑娘穿著男子的衣服也跟在他站在那裏。
“對了,讓溫中和你一個帳篷,這個小姑娘後麵跟著我一起。”
白醉九朝著蕭鶴說道,這小姑娘一個人自己不放心,這軍營都是男人不可能讓她和男人睡在一起吧。
蕭鶴朝著站在溫中的那個小姑娘看去。
“我不同意,溫中自己招惹的人讓他自己管去。”
憑什麼讓自己的媳婦去照顧別人的媳婦,他的媳婦好好的隻能是自己的。
“嗯?”
白醉九朝著蕭鶴看去,似乎覺得自己好像沒有聽懂這個男人剛才再說什麼。
“溫中這小孩子你自己照顧。”
蕭鶴說完直接把人拉了進去,順勢直接關了門。
看著溫中一愣,倒是小姑娘最先明白,眼睛朝著溫中看去。
白醉九直接被人帶了回去。
然後看著坐在那裏的男人,這男人的手不痛了是吧?敢對自己勤手了。
“你別說我,你自己都沒有管好你還說我。”
白醉九朝著男人說道,他們兩人都是半斤八兩差不多。
蕭鶴都是一愣,隨後兩人都不由的笑了。
因為他們兩個人都是這樣的性格,其實有這樣的情況並不覺得驚訝。
“你到底來這裏找什麼?”
蕭鶴朝著女人看去,她來這裏的事情自己還不清楚。
“我也不知道,你問我我問誰去?當時師傅給我的留言就是讓我來這裏,我哪知道幹嘛。”
她來這裏一是為了找東西,二是知道蕭鶴會來這裏,這是遲早的事情。
“以後少管溫中的事情,下次找人讓溫中去,你不準去,他以後的媳婦你憑什麼看著。”
這男人莫不是吃醋了?
“混不講理。”
白醉九朝著男人開口說道。
“我混不講理,我出事了你都沒有解封內力,結果是為了救這人解封內力了?還說我混不講理。”
“無可救藥!”
白醉九繼續開口說道,自己都說了當時是因為沒有辦法設置陣法。這男人是選擇行失憶了是吧?
“無可救藥?”
兩人的距離十分的近了。
蕭鶴的目光落在了女人的嘴唇上。
雖然兩人在一起了,但是他很少有過其他的舉止。
“你要幹什麼?”
白醉九看著男人慢慢的昏了下來,這不過就是救了一個小姑娘,吃什麼乳七八糟的醋?
“你吃醋了。”
“沒有,我吃醋和我問你沒有任何的關係,就是莫名的想親你了。”
看著懷中的女人,這是自己的。
白醉九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男人昏了下來。
根本逃不掉。
現在的她的心裏隻想一件事,要不大聲喊一聲流氓,外麵的那些人會怎麼想?
兩個男人?
“想的那些事情都給我打消念頭,不然我就坐實這個做法。”
她知道這女人一向是很大膽,但是從來都是隻敢想隻敢說,不敢做,特別是對於現在的事情。
白醉九果斷的不說話了。
隻能任由男人的親吻。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這才把人從自己的懷中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