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立字據,我怕你說話不算話。”
蕭鶴看著麵前的女人,上次她也是這樣說的,結果根本不認賬。
“你無聊不無聊?”
白醉九十分的無奈看著麵前的男人,這男人還讓自己立字據,寫什麼,寫若是活著就和他在一起?
還不如自己來一個婚事算了,算了別說,說了這男人沒準還這樣做。
“我這不是怕有些人不認賬嗎?所以還是老實一點,回去先去我書房寫東西,畢竟現在還是酉時,我可以逼迫你,不然到時候就沒機會了。”
無聊!幼稚,這幾個字在白醉九的心裏徘徊,這男人的操作,簡直了。
“好啊,到時候我給你慢慢寫,你一定要好好的收好了。”
不然到時候自己一個不開心,把東西拿了過去撕碎了,那就和自己無關了。
“好啊,到時候我就帶著睡覺,帶著吃喝,不會落在你的手上的放心!”
他還不明白這個女人的想法?
她覺得自己會給他這個機會嗎?
溫中默默的停了車,看著裏麵的兩人,這兩人打架,千萬不要傷及無辜,想到前不久的文閣主,他們還有些後怕,若是那個東西當時對著的是他們,結果絕對會慘不忍睹。
他們可沒有文閣主這樣的身手。
“溫中回來了?”
白醉九剛走幾步,朝著溫中看去。
溫中一個哆嗦,白姑娘難道還要找自己算賬不成?
“是的,白姑娘。”
但是還是隻能默默的點了點頭。
“回來啊,那就好,溫瓊我家芷安交給你照顧了。”
溫中和溫瓊都是一愣。
溫中一臉震驚的看著溫瓊,自己不過去了多久?這男人就背著自己和人芷安姑娘在一起了?還傍上了白姑娘這個大腿?
“白姑娘我。”
溫瓊自己也愣住了,自己和白芷安姑娘什麼事情都沒有,白姑娘如此說,讓他有些惶恐。
“白芷安姑娘那邊有些事情要虛理,不敢一個人出去。”
蕭鶴看著這人畏畏縮縮的開口說道,文閣主緩緩的走了過來,倒是沒想到幾人都在門口站著沒進去。
“怎麼都在這裏站著不進去?”
溫瓊朝著那邊看去,文閣主終於來了。
“走的這麼快?”
白醉九朝著那人看去,這人什麼時候不說話,現在說話,搗乳自己計劃的?
無奈的朝著溫瓊聳了聳肩,自己愛莫能助,畢竟這人自己熱不去。
“我就先回去了,回見。”
文閣主說完直接進去了,再在這裏待下去,自己會不會被兩人一起扒了皮。
溫中都十分同情的看著溫瓊,這家夥好生可憐。
也默默的同情一下轉身離開。
溫瓊隻能轉身去了酒樓,連王府都沒有回去。
看著溫瓊離開的背影,白醉九死死的看著蕭鶴,轉身也進去了,這男人手中的東西,到底什麼時候給自己。
蕭鶴把手中的東西拿出來玩了玩,然後放在了自己的身後。
還故意朝著女人看了一眼,仿佛是在挑釁。
若不是時間不對,白醉九真的想勤手,泄憤!
“要不我們兩人先走?”
文閣主看著溫中無奈的說道,他總覺得現在他們兩人在這裏並不是很好的一件事情。
溫中想了許久,點了點頭,自己的身上還有傷。
蕭鶴和白醉九自然沒有心情管兩人的話,轉身進了書房。
“東西可以給我了吧?”
白醉九朝著蕭鶴開口問道,這男人準備抱著這個東西睡覺不成?
“當然要給你看,要不我們一起?”
蕭鶴說著,把東西打開在了自己的書桌。
沒辦法,這裏所有的地方,也隻有蕭鶴的書桌是可以放這個東西的地方了。
走過去一看,竟然是一份詳細的地圖,甚至還有暗器的標識。
若是沒有確定的東西,都會是一個問號,這樣一份詳細的地圖,都沒有讓人進去。
所以裏麵到底是有多麼的危險。
“你有什麼想法?”
白醉九看著地圖什麼想法都沒有腦袋一片空白,這個東西全部都是暗器的解釋,但是這些人依舊有去無回,就證明了一件事,這些機關太過於強大,就算是知道了,也不能進去。
“所以好好養病。”
蕭鶴看著女人的反應,直接收了多久,看著白醉九一愣一愣的,這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大一樣。
不是說一起討論辦法嗎?
“蕭鶴你耍我?”
白醉九朝著男人看去,這男人明顯就是知道了這個地圖,明顯知道了,也知道自己進去了出不去,為何還不把這個東西給自己、
害怕自己以身犯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