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麼坐到了晚上,白芷安終於忍不下去了,就離開了。
這人明明就已經在這裏訂了房間,結果在這裏坐了整整一個時辰,關鍵是姐姐也在這裏坐著,兩人又不說話,整個房間安靜的可怕,她再也忍受不了了。
一旁的溫中也忍不了了,也朝著外麵走去,房間逐漸隻剩下兩人。
“你這手下的定力有點差啊。”
這才多久,就沒有了耐心了。
剛出去的溫中聽到這裏,差點直接摔在了地上,這白姑娘是故意的嗎?自己記得自己沒有惹過她,除了上次找藥的時那無意中的一句話,所以這人就記了這麼久。
“姐姐,月明他們回來了。”
白芷安看著月明,這兩人回來的有些晚了,不過一看見兩人回來,她就告訴姐姐了。
“好,讓他們到我房間等著。”
白醉九說完,站起身來,也沒給蕭鶴說一句,朝著上麵走去。
溫中這才進去。
“我這,白姑娘。”
“你要知道,小阿九這人記仇。”
“所以呢?”
讓自己去暗閣練練的事情?是不是就可以不做了。
“既然是演戲,就要假戲真做,明日下午去吧,給你兩天時間回來。”
說完蕭鶴也站起身朝著上麵走去,他想要知道這女人要做什麼。
周圍人看著蕭鶴的勤作都沒有任何的阻止,知道這人和主子認識。
白醉九回到房間,就看見月明和夜裏站在那裏,自己一開門就朝著這邊看來。
“主子!”
兩人還是習慣了這樣的喊法。
“去哪了?”
“白姑娘讓我們去看周圍店鋪的事情。”
“沒有去右丞相府?”
看個店鋪,這麼慢?需要一大下午的時間?
“和月明沒有關係,是我要去的。”
夜裏站在了月明的身前,開口說道。
白醉九朝著月明看去,雖然夜裏這家夥也要報仇,但是還算是冷靜,這件事多半是月明要去的。
“是嗎?”
蕭鶴站在外麵,就正好聽到了這句話,走過去敲了敲門。
“進。”
白醉九朝著那邊看去,就看著蕭鶴朝著裏麵走來。
“不打擾吧?”
這人都進來了還打擾不打擾的事情。
“還行。”
蕭鶴就徑直坐到了她身邊的椅子上,看著站在這裏的兩個人,月家的獨女,以前應該也是蟜生慣養,可是現在麵對的是小阿九這樣的人。
而且說是她自己選擇的。
“是我要去的。”
月明不知道過了多久,在蕭鶴看著白醉九的時候開口說道。
“為什麼要去,你不知道你們兩人的身份特殊嗎?一個是月家的獨女,一個是前不久襲擊了右丞相府的乳臣賊子,你覺得你們兩人很安全嗎?我找人保護你們,你們卻自己自投羅網?”
月明不懂這些東西,難道夜裏不懂嗎?
不知道阻攔?還跟著一起,她後悔救這兩人了。
她不怕事,但是這兩人自己找來的事情,她沒有理由幫忙。
蕭鶴看著發火的女人,第一次看見她如此。
她卻餘毫沒有把男人的眼神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