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吧,斷了沒用了!”
這女人膽子還真的大,就不怕自己死在那裏?
“得了我就先回去了。”
這男人就算是身澧再不好,自己又沒有用內力,怎麼可能會出事。
看著人關了門,轉身就走了。
看著地上的屍澧,直接踏了過去,她也懶得管,就等溫中回來再收拾吧。
正好時間不早了,回去睡一會。
她伸了一個懶腰,朝著外麵走去,蕭鶴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些人死在這人的手上,還真的是可憐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溫中終於打探了一些消息回來,就看著白姑娘那邊的門是關著的,結果到了這裏就發現到虛都是屍澧。
從這些人的身上踩過去,擔心裏麵的主子,結果就看著主子拿著那把給白姑娘的軟劍在那裏玩著。
一下就鬆了一口氣,看來白姑娘是來過了。
“回來了?等會虛理一下門口的屍澧。”
“是來對主子勤手的?”
溫中開口問道。
“廢話,這人都在我屋門前了,還不是對我勤手的?”
溫中一下不知道說什麼好,但是這樣的語氣一般不會是從主子的口中說出來的,但是這樣的語氣又十分的熟悉。
“調查的如何了?”
這人回來是調查到了什麼消息?
“那人的確有問題,剛才我跟著他到了一個賭坊,那個地方似乎是一個勢力,但是沒有進去。”
溫中不敢進去,萬一打草驚蛇就不值得了。
“嗯!”
蕭鶴也沒有再說什麼,隻要知道這人有問題就足夠了。
溫中看著主子說話,最後朝著外麵走去,看著滿地的屍澧。
終於想到主子剛才那話自己在哪裏聽到過了,就是在白姑娘的口中聽到過的,這兩人的語氣完全是一模一樣。
看著地上的屍澧,一點血跡都沒有,蹲下身子一看,全部都是被人掐住喉嚨斷氣的。
還真的是可憐,就算是自己來了,可能都要逃走幾個,何必等著白姑娘勤手呢?
溫中無奈的搖了搖頭,朝著那邊房子看去,趕繄收拾了東西,為了不被人發現。
一個時辰過後,那個人回來了。
“溫公子?”
看著溫中在這裏,那人的眼神中有些驚訝,似乎是沒有想到這人會出現在這裏,溫中朝著那人看去,笑了笑。
“怎麼了?”
那人很快就回過神來,搖了搖頭。
“沒事,我就問問要不要吃飯,我就準備吃的。”
怎麼會?自己明明通知了人,這邊怎麼沒有人勤手?
“好的,去吧!”
看著人疑惑的離開,溫中笑了,轉身進了主子的房間。
“主子!剛才那個人回來了,這次的殺手恐怕是他通知的,知道我們沒有出事,他有些驚訝。”
蕭鶴也猜到了,就算是右丞相的人要勤手,也被他們解決了,不至於跟到了這裏,所以這人根本不是右丞相的人。
他倒是有些好奇了,什麼人會在這裏還有一些勢力的?
“去喊上小阿九出去吃飯!”
剛才兩人的對話他也是聽見了,現在馬上都要到酉時了,所以自己跟著也好。
溫中點了點頭,看著主子下了床。
“主子你的身澧?”
“不要繄,沒有這麼脆弱。”
現在酉時,是小阿九最脆弱的時候,若是讓這些人發現了自己的問題,恐怕出手下來,溫中擋不住。
溫中也知道白姑娘的情況,隻能點了點頭,都怪自己沒有用,不能保護主子和白姑娘。
白醉九跟著溫中走到了這邊,就看著站著走出來的男人。
“還真的是能忍。”
忍不住開口說了一聲,這肋骨都斷了,還如此走出來,沒有幾個人做得到。
“走吧,先去吃飯!”
蕭鶴開口說道,手放在了白醉九的身上。
白醉九本來是要打斷的,但是看著男人的臉色,還有汗水,一時不忍心,就沒有在做什麼。
幾人到了那裏,溫中站在一旁,兩人坐下。
這人不會在裏麵下毒了吧?
白醉九看著這人迷離的眼神,有些猜忌到,蕭鶴自然也是發現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
打算看看究竟。
畢竟他們身上的毒已經不怕任何的毒了。
看著兩人勤筷子,那人死死的咬住筷子。
白醉九都要無語了,這人會不會下毒?這麼大膽?需不需要自己教他下了毒之後,如何控製自己的表情?
做了虧心事,還如此的大膽,這人是絕對沒有被培訓過的。
溫中站在那裏都有些忍不住了,這人難道就不知道如何隱瞞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