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信回去,讓文閣主幫忙調查這件事。”
“我們自己不是有人嗎?”
溫中開口問道,雖說文閣主和主子交好,但是這種事情不應該自己的人調查下來更加的安全嗎?
“按照我說的去做就是了。”
右丞相身後不可能會有這樣的勢力,他頂多也隻是算是朝廷之中的人,隻是這次的人很明顯已經包含了江湖中人了,他想知道,到底是誰在幫他。
“對了,今日的事情不要說出去。”
蕭鶴說完想到了什麼,轉身朝著溫中說道。
這女人酉時的事情,一次次下去,瞞不了多久,還是早點解毒的好。
溫中都還沒回過神來,想到白姑娘今日的變化,主子每次找白姑娘的時候都在酉時,剛才似乎也是酉時,所以白姑娘在酉時的時候會沒有了內力嗎?
想了許久,也想不出其他的答案。
“你的身上沒受傷吧?”
蕭鶴上了馬車,看著坐在那裏閉目的女人,開口詢問。
他知道這女人絕對沒睡。
“托你的福,暫時還活著。”
蕭鶴有些無奈,對於右丞相找人殺過來的事情,他也十分無奈。
“我會催神醫穀那邊尋找解藥,或者你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白醉九知道這男人今日給足了自己麵子,雖說這麻煩是他惹來的,但是一路上都是順著自己。
“我沒有辦法,但是若是找到我師父,可能會有。”
當年封住內力的辦法就是師傅想的,她相信師傅還會有其他的辦法。
“我讓人去找了,兩邊一起會快些。”
“你手傷了?”
白醉九低著頭朝著男人的手腕上看去,手腕上有一道明顯的刀傷。
“沒事,剛才不小心弄到的。”
看著這傷口,她沒說話,也沒拆穿,她親眼看見,有人拿著刀朝她來時,這男人下意識的用手去擋住了。
不然以他的武功,僅僅這些人怎麼可能會受傷?
“你不用對我太好,我不會讓我自己死的。”
白醉九看著男人的手,拿出了一些藥,簡單的傷口還是會包紮的。
這男人對她如此好,讓她有些措手不及,她有些不能承受這樣的照顧。
“我知道,但是我擔心。”
看著小心翼翼給他包紮傷口的女人,剛才殺人的手,一下顯得格外的勤人。
即使他知道她有無數的底牌,但卻改變不了她在自己內心中是一個女人的想法。
聽到這話,白醉九的手一抖。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除了師傅,他是第一個說擔心自己的人。
“以後沒必要。”
害怕突然的抖勤被男人發現,她立刻控製了自己的情緒。
可是這一幕還是被蕭鶴看見了。
“我們算不算朋友?”
抬頭朝著男人看去,他為何如此問?
“算是吧。”
她想了許久,開口回應,他們兩人經歷了這麼多,她不能昏製住這男人在她心中的位置。
“那你就應該相信我不是?或者說應該互相信任。”
這女人明顯是一有髑碰就開始退縮,他想要得到她,不能太過於著急。
著急的話,這女人會反彈,但是若是原地不勤,也不是他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