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醉九朝著蕭鶴的書房走去,這人每次找的時候都在書房,自己都懶得問了。
“死仙鶴!”
白醉九走過去敲了敲門,果真不一會就打開了門。
“聽文神醫說你找我。”
“你的藥我在這個地方找到了,但是沒有人敢去。打算收拾了,我們自己去。”
這個地方是在雪山之上。
“其他的不行嗎?”
她給了這男人無數的選擇,卻偏偏選擇了環境最艱苦的地方。
“白姑娘不是我們不選擇其他的地方,是你給的這些東西隻有這一個找到了。”
他們派出去的探子無數,卻隻找到了這樣一個地方。
白醉九皺著眉頭這個地方太遠了,自己的酒樓才開,而且這裏環境太過於艱苦了,難道要帶著月明他們一起去?
若是不帶著,很容易出事的。
“月明他們我找人看著。”
蕭鶴一眼就看出來這人的矛盾了。
“隨便吧。”
白醉九也沒多說什麼,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溫中下去安排。”
說完溫中就轉身離開了,白醉九看著麵前的人,又想到了師傅的畫像。
“你要不要去收拾一下東西?”
蕭鶴看著麵前愣神的女人開口詢問道。
“嗯,我先走了。”
白醉九轉身離開了,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蕭鶴一時沒有回過神來。
“主子?”
“主子!”
溫中看著主子,在看著白姑娘離開的身影,主子這是栽在白姑娘的身上了?
“東西準備好了?”
蕭鶴朝著這人看去,似乎是因為這人的打斷還顯得十分的不耐煩。
“準備好了,就是等著到時候走了,主子你若是喜歡白姑娘就啊怕什麼。”
溫中忍不住開口問道,畢竟他也想看看主子喜歡一個人到底可以做到哪種程度?
以前自己聽說裏麵說過,若是一個不會對女人下手的男人,開始喜歡一個女人,那就是收也收不回來了。
現在看看主子,怕是對上了。
“你是一天閑的沒有事情做?”
蕭鶴朝著麵前的人看去,這人是覺得自己這些日子對他太好了是吧?
一天閑下來,竟然敢打自己的注意了?
“沒有,主子我想起還有些事,就先走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現在的他,若是再待下去,恐怕就看不見主子會了那個人上頭了。
蕭鶴看著逃跑的背影,嘴角微微一揚,這些人還挺會看自己的臉色的,自己這些日子心情好,這些人也活躍了不少。
不像以往一般死氣沉沉了。
到了晚上,溫中從白醉九那邊回來,這人根本不給主子說,讓自己帶個話,就離開了。
“人呢?”
蕭鶴看著滿桌的菜,開口問道。
“白姑娘說,她要回去一趟,給月明他們說點事,然後明日讓我們過去接她。”
這人說話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小。
小心翼翼的看著主子,多半是主子自己都沒想到,這白姑娘會大晚上的跑路吧。
蕭鶴的臉色頓時變了,看看外麵,剛剛過酉時,也罷,至少她不會出事。
隻是浪費了一桌子的好菜。
“喊上外麵的人,你們自己吃。”
沒胃口了。
“主子你不吃?”
溫中疑惑的開口問道,這滿滿一大桌的飯菜啊。
愣是沒有聽到回答的聲音,看著滿桌子的菜,最後朝著外麵喊了幾聲,解決掉了。
第二日清晨,白醉九從房間中起來,看著周圍,已經開始營業了。
這個酒樓是她現在的根,她相信自己不會死。
這麼多年中毒了,總會有辦法的。
想到這裏,看著窗外的馬車,直接翻了下去。
“白姑娘你,你怎麼。”
溫中看著這幾樓的距離,這是京城現在最大最高的酒樓了,這姑娘竟然從上麵直接跳下來,就不怕摔死?
“大驚小怪。”
白醉九開口說道,這點距離,想想以前在現代的時候,十幾樓的距離,爬上爬下的,都沒事,更別說這區區五六樓的距離。
“上車,時間不早了。”
馬車裏麵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兩人的話,白醉九忍不住朝著裏麵翻了一個白眼。
以前要是他是佩服這個姑娘,現在就是在笑主子對人的與眾不同。
“溫中你笑什麼?”
白醉九進了馬車,就聽到了這人的笑聲。
“你要是再浪費時間,就上去把溫瓊換下來,上去慢慢笑。”
蕭鶴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他自然知道這人為什麼笑,但是當著白醉九的麵,他的麵子還是要維護的。
“主子,我這就走,不耽誤時間。”
溫中立刻憋住,自己要慢慢來,才有機會,不會把這麼好的機會還給溫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