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白醉九的腳髑碰到了地上,男人的手這才放開。
“死仙鶴,你要作甚!”
這熟悉的喊法,讓蕭鶴沒忍住,笑出聲來。
“笑個鬼,沒事把我帶出來作甚!”
要不是她沒有了內力,怎麼可能會忍受這男人勤手。
這男人等了這麼久,就等著酉時自己沒內力了再說話,還真的是耐得住。
“我沒有說過你是我的手下,你在我的心中也不是。”
他自然知道這女人當時心中所想。
“那我在你的心中是什麼?”
她倒是有些好奇了,自己在他的眼中到底算怎樣的人。
蕭鶴看著麵前的這個女人。
“朋友。”
他的心中有了另外一個答案,但是他擔心若是這人知道了這個答案,恐怕就會跑了,好不容易抓住的人,要是跑了,自己找誰去。
“蕭鶴,你應該知道像我們這種人,若是有了朋友就代表什麼嗎?”
她說的是我們這種人。想他們這種人,一旦有了朋友就是十分的相信,但是帶來的就是最大的軟肋。
“知道。”
“所以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做這個朋友。”
她開口說道,雖然現在自己到了這裏,沒有任何的敵人,但是若是師傅和這裏有關係,那就代表以後的日子,難免不了和這些人的交流,日趨一日就會有真正的敵人。
蕭鶴看著麵前的女人沒說話,兩人的關係卻因為今日的一句話,緩和了不少。
“回去吧,他們還等著的。”
蕭鶴知道兩人之間的事情也是暗地中解開,這一切才剛剛開始,所以也隻能點頭答應。
“姐姐!”
回到包房,白芷安立刻朝著白醉九走去,擔心她會出事。
“我沒事,你們吃了飯就走吧,我還有事。”
說完帶著兩姑娘上去了。
“主子,你剛才和白姑娘說了什麼,白姑娘還在生氣嗎?”
他們有些疑惑,看不出白姑娘的情緒。
“先回去,把月家的這邊消息先隱藏下來。”
雖說這人在白醉九這邊比較安全,如果這些人真的勤起手來,在酉時誤打誤撞,白醉九恐怕敵不過。
白醉九帶著兩姑娘回了房間。
“你知道對你家下手的人是誰嗎?”
她的人也不是別人能夠碰的。
“右丞相的人。”
她清晰的記住了那個人的長相,右丞相?白醉九倒是沒想到,這誤打誤撞又撞上了,想著前段時間,蕭鶴說的那件事,隻是這右丞相是一個怎樣的人?
麵對蕭鶴的打昏,不掙紮,他是沒有任何實力背後有人,還是在後麵臥薪嚐膽?
“想報仇嗎?”
她也懶得管這些。
“想,我就是做夢都想要親手殺了那個人。”
那個人的手上沾滿了自己親人的鮮血,自己的母親,父親,哥哥,全部都葬送在那個刀下,可是她什麼都不會,不會武功,不會權謀,一切遙不可及。
“那我幫你如何?”
白醉九開口說道,她要混進這個世界就要選擇一個切入口,現在這個右丞相就是最大的路。
“幫我?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