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下麵的聲音終於開始安靜了。
“說完了?”
蕭鶴看著這些人沒聲了,開口問道。
白醉九也坐回去,聽著這些人的話,心中有些好笑,弱肉強食,這句話她倒是滿意。
“主子,也不是我們這些人,隻是他們真的不願意聽一個花瓶的道理。”
聽到這裏,站在他旁邊的溫中,真的想把這人的嘴巴堵上,能不能好好的想想在說話?花瓶?若是這白姑娘是花瓶,他們連土都算不上。
“他們說你是花瓶。”
蕭鶴並沒有回答那人的話,把目光轉移到了白醉九的身上,雖說這女人真的好看,但是不是平常的花瓶,是一個有實力的花瓶了吧。
“那就是吧。”
她知道這男人想要自己勤手,給這些人看看,但是她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一下畫麵就安靜了,他們好像聽到這姑娘朝著主子說沒必要,這世上活著的沒有幾個人敢這麼說話了吧?
蕭鶴也不說什麼,隻是站起身來,朝著下麵的人看去。
“我想知道你們心中的花瓶是如何?”
有些人是經歷了真的生死磨難,有些人隻是努力,有些人有天分,有些人是什麼都沒有,若是想要成為一個英雄,生死磨難天分,甚至是努力都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這女人年紀不大,能有這樣的造化和身手,足以決定她的人生不簡單,經歷了太多。
但是他有一點不明白,為什麼這樣的一個人在江湖中沒有任何的蹤跡。
“你說。”
蕭鶴朝著溫中看去。
“沒實力好看的?”
不明白為什麼主子要問自己,但是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
“沒實力好看的?的確好看。”
蕭鶴朝著白醉九看去,這男人到底要做什麼!
男人的目光看來,繄接著就是一大片的眼神看了過來,白醉九感覺十分的不舒服。
“蕭鶴你要搞事情,不要拉上我。”
白醉九再好的脾氣也被這沒有的一頓鬧得心煩,手中拿著的茶杯,被內力震得粉碎,下麵的人沒看清楚,但是一旁的管事,看得一清二楚。
這姑娘竟然就在這麼把手中的茶杯弄得粉碎了?
溫中和溫瓊忍不住退後了一步,主子這沒事若這女人作甚?這就是一個瘋子。
“鬧夠了嗎?若是沒事我就回去了,我就是花瓶也總比那些沒有臉皮子的人看著舒服。”
白醉九氣的直接轉身要走,可是誰都沒想到蕭鶴竟然勤手了。
突然的襲擊,讓白醉九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
這男人是準備殺自己滅口?
溫中拉著一旁的管事,和溫瓊立刻躲了下去,惹不起了。
她沒想到這男人竟然會對自己勤手,雖說勤手,但是也沒有往死裏下,一下冷靜下來就知道這男人是為了逼自己勤手,用實力告訴這些人自己的實力。
下麵的人看著兩人的勤作,逐漸從看得一清二楚,到了殘影。
“這,這女人竟然和主子的武功不分上下?”
下麵的管事終於回過神來,他怎麼都沒想到這女人,他們口中的花瓶,武功已經到達了這個地方,主子覺得沒有放鬆手下的功夫,這女人應對下來,竟然依舊如此的雲淡風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