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帶到了白芷安的房間。
白芷安立刻出去拿藥,這姑娘腕掉衣服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全身上下都是鞭上午,那打人的到底是有多麼的殘忍。
“你叫什麼名字?”
白醉九坐在那,朝著麵前的姑娘看去,上藥的時候這姑娘一點反應都沒有。
聽到她的話,女人抬起頭朝著她看去。
眼神充滿了猜忌,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麵對是什麼,也不知道這人會對她如何。
“月明。”
正當白醉九以為這姑娘不會說話的時候,一個名字從她的嘴中冒了出來。
“上好藥了,你放心姐姐是好人,不會如何的,這裏就我一個人住,現在你來了,也有人陪我了。”
芷安挽著月明的手,臉上開心極了。
“好了我先走了,芷安你看著這姑娘明日我再來。”
白醉九嘆了一口氣,師傅的事情還沒有下落。
看著人離開的背影,坐在那裏的姑娘終於開口了。
“她不住在這裏嗎?”
這裏很大,為什麼她不住在這裏。
“姐姐,當然不住在這裏,她有其他的地方住,以後這裏就是我們兩人的地盤了,你不用害怕,姐姐人很好的。”
小姑娘猶豫再三,最後點了點頭,她看得出來這兩人都是好人。
白醉九走在路上,始終想不通師傅的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蕭鶴他們最多也是查師傅失蹤,她要知道的是師父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主子,皇上滅了月尚書一家,唯獨月家小姐不見了。”
溫中站在書房看著主子,沒想到皇上的勤作這麼快。
這才多久,竟然就直接滅了月家一門。
“去找,把人找到,藏起來。”
白醉九剛進來就聽到了這句。
“怎麼,蕭戰神是要把誰藏起來?喜歡的姑娘?”
溫中朝著門口看去,這姑娘怎麼走路沒聲。
“你先出去吧。”
蕭鶴看著麵前的女人,朝著溫中開口說道。
白醉九看著人離開,拿了一個凳子放在他的麵前,坐了下去。
這平起平坐,還真的沒有幾個人有膽子。
“溫中調查的玉佩如何了?”
“知道回來了?”
白醉九眉一挑這男人很喜歡答非所問嗎?
“出去辦事去了。”
索性先回答,換了一個姿勢,雙手抱在胸前,一臉的悠閑。
“沒有太多的消息,溫中那邊調查說,這個玉佩是這個人小時候得到了,已經過了十多年了,他們家族的人也對這個人沒有太多的記憶了。你還記得你師傅的樣子否?或者畫個畫像,溫中那邊也好派人打探消息。”
十多年過去,沒有人的肖像,找人太難了。
“嗯,明日給你。”
雖說師傅的樣子在自己的腦海中早就模糊不清,但是她確定她有足夠的能把師傅畫出來了。
“對了,後日我就搬出去住,不在你這戰神府了。”
以前是蹭吃蹭喝,現在她有了自己的地盤,自然是在自己的地盤住著舒服。
“還有我要找你要些人。”
自己那裏人太少了,若是真的有人搞事情,那兩個小丫頭肯定是無能為力的。
“主子,外麵有人找來了,是右丞相的人,說來找一個公道。”
溫中說著眼神還是不是朝著白醉九看去。
“看我作甚?難道還和我有關?”
“白姑娘,對麵好像就是找你的,說來這裏找女人,主子這王府女人就隻有你一個。”
這姑娘太能惹事了,不是受傷了嗎?怎麼還能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來。
“去看看,一起吧!”
蕭鶴都有些無奈,也覺得自己似乎是低估了這女人搞事情的能力了。
白醉九還準備溜走呢,今日自己若是惹了人,也就隻有在酒樓裏收拾的那一群人了。
“走就走。”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若是自己不去肯定會被蕭鶴這家夥嘲笑的。
三人前前後後的朝著外麵走去,就看著一個老頭身後還跟著一個年輕人,正是她今日勤手收拾的那個人,這人難道是右丞相的孫子?
“蕭鶴!”
看著幾人出來,那人立刻走了過來,一旁的人看著白醉九一個哆嗦,往後躲著。
“右丞相沒事跑到我這裏作甚?”
蕭鶴看了一眼白醉九兩人就找了地方坐下,一臉沒事的感覺。
“跑到你這裏作甚!我兒子今日被你的人打了,還放言說她是戰神王府的人。你來看看,是不是這個女人!”
那人把自己身後的兒子拉了出來。
溫中的嘴角忍不住一個抽搐,能幹出這樣的事情的人,也就隻有白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