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鶴一聲冷笑。
“你不是男人,但是是女人,要不要試試?”
“還是不用了,畢竟我們兩人都沒有到這一步。”
“你要知道有些東西,在男人的麵前是不能說的。”
看著男人緩緩的坐了回去,白醉九忍不住鬆了一口氣,這個男人看來不是性冷淡。
“我知道,但是你要承認這件事情的真相。”
若是這個人真的是斷袖,這樣的事情是不能回避的。
蕭鶴直接青筋直冒,自己說了這麼多,結果這個女人還在一直懷疑自己不是?
看著外麵,這裏和自己以前的那個世界差距太大了。
在這樣的一個時代,若是沒有一個保護的人,真的是寸步難行。
“仙鶴,你是戰神?是王爺?”
想到那個門匾,白醉九開口問道,這樣的人在這裏,是不是很吃香。
“嗯!怎麼了?”
這個女人怎麼突然問道了這件事上。
“那你是不是非常有身份?”
別說兵符了,就算是他的王府都這麼大。
“想多了,很多事情要看見表麵,有時候你的身份越大,東西越多,想要殺你的人也會越多,當時你找到的人是暗閣的人,但是說不定哪天,那個地方就會出現真正要殺我的人了。”
這樣的事情自己遇到的也不是一兩次了。
“這樣說,我跟著你是不是太危險了?”
時刻都要殺他,若是自己跟著一起,會不會就會被誤傷?
“你確定不是別人危險?”
這女人的底牌一個比一個多,若是真的有人來了,還真的不知道是別人勤手殺她,還是她勤手殺別人了。
“還不是拜你所賜。”
兩人一人一句說的好不樂乎。
“這主子的話,今日多了些。”
溫中朝著文神醫開口說道。
“看來白姑娘不但是可以解主子身上的毒,或許也是主子這一輩子的解藥了。”
一個女人的出現,才短短的幾天時間,主子和她的關係,似乎比和暗閣的閣主的關係還要好少很多。
暗閣的閣主怎麼說也是一直和主子有血緣的人,所以主子不是特別的排斥,但是這個姑娘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個陌生人,這樣的一個人,主子竟然沒有一點防備。
“希望是吧。”
他們這些做屬下的,就是希望主子一輩子都好,以前主子是冰冷的,但是這個姑娘的出現足以證明,主子還能有另外一個模樣了。
白醉九還在想著自己澧內的毒該如何是好?
若是一月尋找一個珍貴的草藥,怎麼說都不是一個安全的事情,而且這樣太累了,自己現在還有蕭鶴在身邊,但是若是自己和蕭鶴有了什麼問題,自己一個人尋找下去,未免太難了。
“你們這裏有沒有醫衍厲害的人。”
這個世界都是未知的,所以她想要知道到底會不會有別人可以幫助自己。
“有,文神醫的家裏就是神醫穀,裏麵有位老神醫,你想要去見見嗎?若是要,我讓溫中現在掉頭。”
現在?這男人還要和自己一起不成?
“溫中,去神醫穀!”
看著女人猶豫的樣子,蕭鶴朝著外麵說道。
“去神醫穀做什麼!”
文神醫開口說道,這人怎麼沒事去那個地方。
剛說完就看著裏麵的白姑娘看著自己,看來並不是給自己找的,而是給這位姑娘找的。
雖然他知道去了或許也沒有結果,但是最後還是沒有說下去。
安排一部分人回去,幾人就駕著馬車朝著神醫穀的方向而去。
“你確定要現在去?”
自己不過隻是問了一句,這個男人就決定朝著那邊去了?
男人沒說話,閉著眼睛似乎睡著了一般。
其實做了這個決定之後他就開始疑惑了,自己對於這個女人容忍的是不是有點多了。
看著這人的模樣,她也沒有再說下去,這邊一下恢復了安靜。
"這是怎麼了?吵架了?"
溫中好奇的問道。
“怎麼,你話多還要你主子和白姑娘話多。說話都不休息的?”
一下溫中就啞了,白醉九聽到這裏,倒是笑了笑,看來仙鶴的身邊,都有不少有趣的人。
以前的自己覺得這個人是一個冷漠的人,但是身邊這麼多人的信任,怎麼可能會是一個冷漠的人。
“你是不是以前也不想變成一個冰冷的人?”
她知道他沒睡覺,果然聽到這裏,男人立刻睜開了眼睛。
眼神裏麵全部都是冰冷。
“你還說我,現在的你和前不久的我有什麼差距。”
都是有心的人,也是因為失望太多,最後會把自己牢牢保護住的人。
男人又再次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