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如善見安易賜在麵前這麼控訴著。
尤其是注意到安易賜說那些話的時候,他更是一臉痛苦到不行的模樣。
喻如善也覺得心中有些心疼。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其實我並沒有因為那個女孩的話對你產生有任何偏見……”
喻如善說完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又是不由得匆忙地閉上了嘴。
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該說這句話。
還好安易賜這麼一直捧著臉,再加上喝了酒整個人也是醉醺醺的,所以並沒有把自己的這麼一句話給聽進去。
喻如善望著安易賜這麼一副痛苦的模樣。
她到底是不好在這個時候打擊安易賜。
心裏麵想到這些的時候,喻如善隻能是把自己的傷口剝開給他看。
“其實我也沒有你想象的這麼好,我還和我的親生哥哥結過婚,人生就是這麼令人痛苦。”
喻如善說完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她就是忍不住深呼吸了一口氣。
喻如善現如今願意把自己的傷口揭開給安易賜看,也是因為看見他這麼一副痛苦的模樣。
喻如善實在是有些於心不忍。
不然的話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傷口揭給他看,也是讓他知道自己同樣是過得不好過。
所以並沒有什麼自暴自棄的地方。
但是卻沒有想到自己說完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安易賜並沒有自己想象當中的堅強起來。
喻如善也是注意到安易賜聽完自己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他嘴角邊就勾起了一抹笑意。
安易賜臉色也是變了變。
他嘴角邊更是勾起一抹冷冷的嗤笑。
喻如善心裏麵有些不舒服。
更是不明白安易賜突然之間冷冷的嗤笑這麼一聲,到底是什麼意思?
自己寧願把自己的傷口重新揭開。
喻如善之所以揭開記得傷口也是為了安易賜,但沒有想到自己揭開傷口給他看,甚至也是在他耳邊這麼安慰著安易賜。
但是他卻冷冷的嗤笑這麼一聲。
喻如善心裏麵的確是有些不舒服。
可是後麵又考慮到安易賜現如今的虛境比自己還要困難,內心比自己還要糾結矛盾。
喻如善最終也隻能把心中的這麼一餘不快昏了下去,她也是不搭理安易賜了。
安易賜見喻如善臉色也突然之間變了變。
又想到剛才自己忍不住地冷笑了那麼一聲。
安易賜當下就是明白喻如善為什麼臉色會突然之間這麼難堪了。
就是因為自己放下的那麼一聲冷笑。
安易賜心裏麵想到這麼一點的時候,他也是張了張口,打算跟喻如善解釋一些什麼。
可是剛張口的時候,安易賜就發現自己嗓子實在是啞得厲害。
更是一個字也都說不出來。
略微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嗓子就可以說是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安易賜自然是知道自己是因為喝太多酒了。
那些酒實在是太烈了,再加上自己喝了那麼多,嗓子已經被那些烈酒傷著了。
喻如善見安易賜張了張嘴,也是想要開口說些什麼,隻不過他很快的又是閉上了嘴巴。
喻如善也是注意到安易賜臉色難看起來。
又是不由得想到了方才自己在吧臺那邊坐下來的時候,就是見安易賜一個人埋頭苦喝著酒。
喻如善當下就是明白了過來。
她也是開口道:“誰讓你喝這麼多酒?現如今嗓子被酒燒著了吧?”
喻如善說完了這麼一句話之後,旁邊的安易賜也是有些不服輸得想要開口。
喻如善見安易賜明明嗓子已經被酒燒成這樣了,可現如今還是這麼一副不服輸的模樣,甚至也是開口想要反駁自己。
她抬起手揉了揉眉心。
喻如善心裏麵更是一陣無可奈何:“你也不要開口說話了,好好休息吧。”
喻如善說完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安易賜就直接這麼倒在了地上。
旁邊的奈奈這個時候過來。
也是望著喻如善口中的那個好朋友安易賜,這個時候直接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