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玉,你看這個布置我們該如何才能順利的抓到舌頭,還不被發現。”
“冉隊長,他們的營帳分明就是以連隊為單位而集中建的。你看,每一片營帳前都有兩個人在站哨,片與片的營帳間都隔了二三十米遠,雖然這是一片開闊地,但在營區的中間仍然有一些不好砍掉的大樹和他們不屑砍掉的灌木叢。我們從兩盞照明燈的中間潛過去,把邊上營帳的哨兵摸了,你看行不?”王子玉邊看著環境邊對冉海江分析道。
“嗯,可以,兩個人的距離為五米,我們從這裏潛過去,一人對付一個,聽我指令一起動手!”
兩個人開始行動,他們時而用匍匐前進的姿勢,時而停靠在樹後隻伸頭出來觀察四周,時而又起身貓腰快速前進,充分利用著黑暗和樹木及灌木帶來的掩飾悄悄地向哨位靠近。
當兩人偷偷地潛到兩個哨兵的側後時,兩個哨兵仍然沒有查覺,因為他們的營帳是在外圍,所以兩個盡職的哨兵的目光最多看的方向是身前的樹林,沒想到王子玉他們是從自己的側麵掩至過來的。
冉海江深吸了口氣,穩了穩心,估計王子玉已經準備好了,把手抬起來,猛地一握拳向下揮擊。隻見兩道黑影一前一後都撲向了他們各自身前的哨兵。雖然這是訓練,但也絕對不能做假,所以兩人毫不手軟,但還是控製了力道,都是一掌砍在了兩個哨兵的脖頸上。兩個哨兵聽到背後有衣襟輕微的摩擦聲,正要低頭前竄閃避,風聲在耳邊響起,脖子一痛,雙眼一黑,都暈了過去。
王子玉和冉海江的動作不停,為了防止暈倒時有聲音和倒地的響動,二人不約而同地從哨兵的身後捂住了哨兵的嘴,並順勢架住了兩個哨兵正要軟倒的身子,一人扛起一個,迅速隱蔽地撤出營區範圍。
在到達安全地點後,冉海江把扛在肩上的哨兵放了下來,看著王子玉,“看來下次再叫一起動手時,我要先動再下令了,要不再這樣一前一後的,遇到反應特快的人要出事的!”
“嗬嗬,不好意思,我一緊張就興奮,一興奮我渾身都是力,太快點了,下次我注意!”王子玉正把肩上的哨兵放下,他當然知道自己是為什麼原因,但他不可能給冉海江說。就算下次看到冉海江動手後再動,應該也可以達到同時的目的。
兩個哨兵中的招都不重,在王子玉和冉海江的救助下,不一會就醒來了。二人一醒來看到兩個用油彩塗得漆黑的臉,就知道自己被俘了,都是在第一時間摸著還有些不適的脖子說,“我靠,你們不能輕點嗎?肚子都差點被砍斷了!”
“對不起,我們也是沒辦法。誰叫你們都是特種兵呢,我們稍微有點大意的話,躺在地上的都不知道是我們還是你們了!”王子玉當然知道兩個人心裏鬱悶,是啊,才剛站第一哨而已,混然不覺得就被人家搞掉了,換誰都會心裏不爽。所以王子玉馬上帶著點奉承的語氣說道。
聽到王子玉的話,兩個人明顯感覺好受多了。於是說,“哎,算我們倒黴,第一班哨你們就上了,真沒有想到。問吧,想知道什麼?我們有做舌頭的覺悟的。”
王子玉和冉海江嗬嗬樂了,這兩個人還可愛,免得他們費時費事地去審問,既然他們都這麼直接,我們也不可能繞什麼彎彎了,也直截了當地問,“那你們的倉庫在什麼位置?有多少人防守?”
“就知道你們要問這個問題,一點創新也沒有!諾,在那邊,就是我們連過去的第二個活動房,那邊有兩個人在看守,方式方法和我們差不多,不過你們不可能可以象搞我們一樣得手的,因為那是活動房,他們都是靠著門站的,他們的視線隻用看住左右和前麵三個麵就行了。還有一點就是,他們是我們的班長,可不是象我們這麼菜的,隨你們啃。”
“哦,那你們兩叫什麼名字,你們班長叫什麼名字,給我說,還有口令也告訴我!”王子玉心念一動,馬上就想到了可以有辦法讓自己能接近他們。
“我叫李真,他叫馬成,我們都是三班的,在那邊值勤的是我們的班長和班副,班長叫王毅陽,班副叫李明。口令,活捉。媽的,這狗日的口令,搞了半天,是給我們倆個準備的嗦!”
“那你們在這裏呆著,我們這就要過去了。按規矩你們可以不站哨了,在這裏休息兩小時。你們應該感謝我們,讓你們少站一個小時的哨,嗬嗬。”王子玉聽到他們說的口令,也不由得對他們打趣著。
“去你的,我寧願多站兩個小時的哨也不願來這裏休息,現在看起來好象舒服了,等回去就有得苦頭吃了。”兩個人多半是想起了回去後班長對他們的加訓,一臉的擔憂。看來這兩人的班長也是喜歡加罰一派的,不過,等我們去收拾了他們過後,他們肯定知道是班上這兩個兵把他們給賣了的,不重重罰他們才怪了,嗬嗬。
兩人也不再和兩個哨兵多囉嗦,直接潛到外圍最靠近倉庫的位置,打開對講機對隊內人員低聲做了報告,並要他們朝自己的方向潛過來。商量進攻的事。其實在這時,王子玉現在已經想好了完美的進攻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