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應才和孫童二人潛到一樓門口,戴上事前準備好的麵具。吳應才悄悄探頭看了一眼屋內。四個人仍然在打牌,隻是個個都很困倦,嘴裏罵罵叨叨的詛咒著被分攤到這樣一個任務。吳應才回過頭來,用手勢示意跟在自己身後的孫童在這裏別動,看見顯得有些緊張在輕微抖動的孫童點頭後,伸手輕輕地拍在他的肩膀上,捏了捏,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轉過身摸出一把小刀,順著手掌用拇指夾住小刀,蓄勢待發。
這時屋裏正對著大門口的那個看似帶頭的人伸手抬頭打著哈欠,伸展懶腰,“啊~啊~唔...”喉嚨一陣咕咕作響,雙手捂住脖子再也發不出聲音來,一個後仰向後摔下去。原來吳應才見他打哈欠時看不清正麵情況的機會,手一揚,一道白光就飛入了這個打吹欠的喉嚨裏,令他頓時與死神來了個KISS,隻呆憐他死得稀裏糊塗的,保證到了閻王殿,也說不出自己怎麼死的。在發出飛刀的同時,吳應才象風一樣刮到剩餘三人中背對大門那人的身後。在左右二人同時有所察覺側頭向門口這邊看來的當口,吳應才雙手齊出,雙拳半握,中指關節突前,一下就直擊在二人的喉結處,二人頓時什麼聲也發不出來,劇烈的疼痛伴著呼吸被猛然切斷後的氣悶,一低頭栽在了桌子上。吳應才收回的雙手不停,順勢一個雙風貫耳,狠狠地擊在麵前仍背對著他的最後一人的雙耳上。背對大門的人正驚訝的看著對麵的頭忽然捂著自己的頸部向後摔倒,突然感覺背後刮起一陣風,在眼裏留下了最後一個場景,在兩隻手的襲擊下,兩個兄弟低頭栽到在桌麵上。在沒做出任何反應時就感覺自己雙耳傳來巨大的轟鳴聲,腦袋裏電光一閃就象爆炸一樣,雙眼發黑失去了意識,七竊流血倒在桌上。
迅速的搞定四名打手的吳應才走過去,分開小頭目的手,拔出飛刀,在燈光下瞅了瞅。刀很普通,但鋒利的刀刃在沾滿鮮血的襯托下發出妖異的閃光,正在凝聚的血液順著刀身向下滾落。這是吳應才第一次殺人,不過他卻一點沒覺得害怕,反而有些許興奮。看著刀身上的血,他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在刀尖上舔了舔,甜腥的血味讓他腎上腺一陣猛烈的收縮運動,興奮的感覺麻酥酥的,從後半身一直到頭部,那種酥麻令他一陣爽意的直打顫。
孫童眼見一陣風一樣消失在眼前的吳應才,瞬間就已經解決了四個打手。凶殘快捷的手段讓他胃裏一陣發酸,直向上冒。好不容易才壓製下來,仍被嗆得小聲咳嗽起來。
聽到屋外孫童的聲音,吳應才才回過神來,走出門外,看見孫童正捂著嘴,盡量讓聲音小些,怕咳嗽的聲音驚動樓上,拍拍孫童的背,輕輕地對他說,“別怕,鎮定點,一會就結束了!”終於忍住咳嗽的孫童抬頭直直地看著這個奇怪出現、身手超絕、行事狠辣的大哥,孫童看到他的雙眼在這夜裏仿佛真的象豺狼一樣能發出綠光,殺人的光!心裏不知道對他是種什麼感覺。敬佩、感激、害怕、崇拜,好象全都有那麼一點!聽到吳應才的安慰,才收住念頭接口道,“我已經沒事了,下麵我們怎麼做?”
吳應才點了點頭,小聲說道,“不能從樓梯上去,那有兩個人,動了他們會打草驚蛇的!”
“那怎麼辦?”
“用這個上去,直接進到那個管財務的胖子那間房裏!”吳應才伸手指向放一邊的一把長梯子。
當吳應才爬上窗戶,看見屋裏兩個人仍然睡得正香,小聲吩咐孫童在窗外呆著,等他叫他時再進來。然後悄無聲息的翻進屋內,謹慎的走到睡在長椅上那個打手的麵前,轉頭看了看開著門的屋外,這個位置看不見外麵站在樓梯口的人,隻聽到屋外那群紅了眼的賭徒們不時的大呼小叫,賭得正歡。
吳應才輕鬆的扭斷了睡在長椅上那各打手的脖子,無聲無響,對於那名打手來說,能這樣無病無痛地死去,也算是種幸福了!因為門外站在樓梯口的人可以看到睡著了的胖子,吳應才蹲在地上,利用胖子前麵的桌子擋住自己,慢慢地移到胖子的側後麵,猛地伸出雙手,一手捂著胖子的嘴,一手提壓著胖子的後腦,將胖子財務從那張舒適的大椅上給拖下地來。將胖子壓翻在地,一隻手仍然捂住他的嘴,另一隻手將飛刀抽出抵在胖子的肥頸上,“不要動,也別妄想喊,弄出點聲音來就讓你和他去做一個伴!”說完,微微轉頭,示意胖子看看在一旁躺著的那名打手。
胖子正睡得香,猛然被扯到地上,感覺到一隻有力的大手正捂著自己的嘴,捂得他生痛。可讓他膽寒的是脖頸大動脈處隨著稍有移動,就會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伴著疼痛感傳來的還有一種冰寒,隨著他的血液達到心髒,仿佛心髒都要被凍結一般。他明白這是一把刀,一把吞噬過生命的刀才會帶給人冰寒砌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