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王子玉痛苦的倒在地上,餘叢林被這一幕嚇得有點傻了,自己雖然一時想不通來找王子玉挑戰,但他本身並不是個不明是非道理的人。剛才那一腳他已經完全收了勁,腳仍踢出完全是慣性作用,他想以王子玉的身手,躲開這一腳應該一點問題沒有啊,誰知道這時候班長譚偉國早不喊晚不喊的在這當口喊了一聲,讓王子玉走了神,並忘了閃避。結果就成了王子玉在地上滿地打滾。見到事情發展到現在這不可收拾的局麵,一班其他戰士一個個都慌了神,都怪我們不好,剛才要是拉住他們死活不讓他們打,怎麼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現在最悔的是譚偉國,從喊住手開始,他就後悔了。因為他清楚的看到了王子玉完全是被自己的一喊而搞得走了神,硬是與餘叢林的腳來了個熱情接見。是我害了他!譚偉國知道後悔是沒有用的。也來不及處理餘叢林,隻是一個箭步衝到王子玉的身邊,按住他的肩,製止住他繼續在地上瘋狂的滾動。問道,“王子玉,你怎麼了?”
怎麼了?怎麼了?還不都是你害的好不好。如果不是你來的這麼湊巧,出聲出得這麼恰好,我怎麼可能著餘叢林給算計到啊?王子玉忍住強烈帶著一陣痙攣的疼痛,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急促的呼吸著,帶些顫抖並虛弱地聲音說道,“痛得曆害!不知道是不是要廢了......”王子玉想想變成TJ的後果幾乎要哭出來了。
譚偉國緊擰著的眉頭越來越緊,如果王子玉的傷真的這麼嚴重,那不但自己的努力白費了,連隊的努力也白費了,最重要的是王子玉這個人也可能因心理原因而廢了。提幹是譚偉國多年的夢想和希望,現在又多了個最心愛的兵――王子玉,他的成長和未來也是他的希望。
“田浩民!”“到!”“你去連值日那裏把王子玉受傷的信息傳給連長他們,我這邊帶人送王子玉去衛生隊!”“是!”“高進、彭建國、龍兵、周進取!”“到!”“王子玉的傷不易背著他走,我們五個人平抬著他去衛生隊。我在中間主抬,你們四個抬手腳和頭部,不能加重他的傷勢!”“是!”“岩相、易林!”“到!”“你們陪著餘叢林在班裏等我們回來再處理,任何人不能出門口一步!”“是!”隨著譚偉國一連串的發號施令,各人都開始各自行動起來。當連長指導員心急火燎的趕到一班時,一班隻剩下三個低著頭沒有說話的餘叢林等三人。連長向易林了解了事情的全部過程後,對著低頭無語的餘叢林說道,“你先在這裏別動,我去衛生隊看看,事情我們回來後再處理!”
團部衛生隊裏。
一班一幹兄弟加上一班長無不焦急的在圍在軍醫馬國棟的身後,一班長不時的問道,怎麼樣?怎麼樣了?他有什麼事?
“你們煩不煩啊,還讓不讓我檢查了?都退後一點!”軍醫馬國棟回頭瞪了身後眾人的一眼,沒有給他們留情麵。拋下焦急的眾人不管,又開始對著下身脫得光光的王子玉翻查起來。完全把他當做道具一樣不時的捏捏這問道,這痛不痛。敲敲那問道,有什麼感覺。十分鍾左右過後,在一次次的確認問詢過後,馬國棟停下了手裏的忙活,叫一班戰士幫王子玉穿上了褲子,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看著譚偉國,“你是他們的班長?”
“是的,他怎麼樣?”
“應該沒什麼大問題!我檢查過了,受擊的力度應該不大,隻是有點充血腫脹,吃點藥,打點針,休養一段時間就會好了。當然有沒有後遺症的影響,要過幾天疼痛感消失後才能讓他自己去感覺。”
千幸萬幸,沒大事就好!譚偉國一下子把天上神佛,國內國外的神主統統都謝了個遍。
發生的這一切,王子玉能無大礙,主要還是因為一餘叢林的撤勁,力量已經不是很大。二是王子玉雖然沒有防範,但在身體下意識的保護作用下,受到一腳時已經收腹縮陰,進一步減少了受擊的力道。三是最重要的一點,王子玉在班長的折磨下,前期基本上是天天都會用小JJ去撞擊地上的石頭,或多或少練就了一點抗擊打能力,哈哈,當初被王子玉認為是班長變態的折磨人的方法,如今卻硬是救了他一命。雖然就算受實了餘叢林不撤勁的一腳也不見得會死,但男人的根啊,為什麼叫命根,這可比命重要啊。人死了就死了,人死鳥朝天,當睡著了,還沒病沒痛,沒煩沒惱。可如果命根沒了不管用了,除了想變為女人的男人外,沒有一個能承受這樣的打擊的。不說沒了它你不能尋歡作樂,愜意歡場。光光是別人看你的異樣目光和對著你的指指點點,心理不是特堅強的人根本無法承受。
這時,風風火火的連長和指導員衝了進來,一進來就對著馬醫生大叫,“老馬,我的兵怎麼樣了?”
“小崔啊,原來是你的兵啊?你帶兵可是越來越狠了啊,連這個地方你也要練習了啊!”馬醫生和崔連長是不錯的朋友,所以馬醫生看著急得有點不成人樣的崔紅兵戲謔調侃道。
“去你娘的,什麼時候你還玩?快說怎麼樣了?”有醫生權威在場,一班的人都沒有說話,隻等醫生自己向連長解釋。發急了的連長沒有意識到這個原因,看到一班的人都沒有開口,以為情況不妙,更是多了一份焦急。能不急嗎?好不容易把一塊頑石雕刻成了一塊璞玉,在王子玉身上寄予了厚望的崔紅兵再多點刺激可能要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