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注意到米莉森額頭析出細密的汗水,他為米莉森拭去汗液,突然想到一個冷門的法術。
無名眼睛一亮,晃晃米莉森:
“快起來徒弟,我想到另一個辦法,這方法更簡單些,門檻低,傷害輕。”
米莉森緊閉雙眼,隻能發出痛苦的低吟。
無名見米莉森起不來,把濕毛巾搭在肩上,手裏染起火焰:
“算了,我自己來。”
他將火焰扣到米莉森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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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米莉森再度從昏迷中醒來,感覺體內肆虐的火焰消停了,身體輕鬆許多。
她也沒想到這火焰在體內的蠕動一點不比猩紅腐敗輕鬆,甚至更為爆烈凶猛。
好像體內的火焰和猩紅腐敗打了一架,又像是對自己進行了一場混合雙打。
但米莉森還是覺得更輕鬆了,火焰最終還是取得了勝利,她體內的猩紅腐敗好像被壓進角落,動彈不得。
猩紅腐敗不動彈,米莉森就要動彈了。
她輕鬆地活動了一下身體。
然後僵住了。
一種熟悉又驚恐的沉重感覆蓋在全身。
那是一種衣服被打濕的沉重感和束縛感。
就像跌入沼澤,被猩紅打濕全身,向體內侵蝕時的感覺。
這次她醒來的平靜,沒有做噩夢,也沒有猩紅在體內蠕動的感覺。
但她更驚恐了。
她想起了昏倒前無名的告誡。
帶著這種驚恐,米莉森側頭看向身下。
身下的床鋪,濕漉漉,油膩膩。
一層黃色的液體在自己身下暈開,鋪滿整個床鋪,帶著一點腥臭。
米莉森要窒息了。
這算什麼?一語中的?這就是火焰的恐怖嗎?
這不是那麼沉重的苦難,既不是輕微到可以忽視,也不是超越忍受極限反而會麻木的苦痛。
簡單來說,丟人的剛好。
米莉森覺得自己要哭了。
如果不是房間裏一個人都沒有,她可能真的會哭出來。
正觀察著房間辨認自己身處何方,房門打開了,無名走進來。
“醒啦?感覺怎麼樣?”
“我……我……”米莉森難以啟齒,縮在被子裏一動不敢動。
“沒覺得身體更輕鬆嗎?”無名問。
“身體上是輕鬆了些。”米莉森說。
心靈上很沉重,她心裏說。
無名挺高興:“那就好,不枉我讓你出這麼多汗。”
米莉森愣住:“床上這些是汗?”
“是啊。”無名說。
“可……怎麼會是黃色的?”她說。
“這是一種偏方,也是一種利用火焰的技巧。”無名說,“出黃色的汗能治百病,提高你的抵抗力呢。”
米莉森長出一口氣:
“原來是汗……”
“你以為是什麼?”無名問。
“我……我以為是腐敗擴散了呢。”米莉森說。
她連忙轉移話題,四下打量房間:
“這是在哪?”
“紅獅子城。”無名說,“你暈倒後,我就趕緊帶你來紅獅子城了,這裏藥品齊全,還有溫暖的房間,適合你療養,你好好修養,爭取盡快恢複。”
米莉森心裏一暖:“謝謝。”
“我要找紅獅子談筆生意,就順路把你捎過來了。”無名說著便起身,
“你先歇著,我還要去繼續談生意。等你修養好,我們就可以進行下一步的實驗了。待你摘下金針也可以用火焰駕馭腐敗,我們就徹底成功了。”
無名一揮拳頭:“賺大錢的時候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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