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戰魂(求收,求票)(2 / 2)

不過很可惜,程柯是真的不知道,所以,她是不可能有什麼變化的,因為她是真的不清楚。

“不知道。”程柯實話實說。

淩洛也找不出什麼說謊的影子,可是有些不甘心,“你真的不知道嗎?”威壓隨著眼底的精光而至,讓人呼吸一滯。如墨的長發,隨著內氣的外泄,飛揚。而後,漸漸平落,墨色的衣袍,金色的鑲邊,又複一片寧靜。

“我的確是不知道,這難道是你真正的目的嗎?”

淩洛看著瀟月如此之淡的表情,心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劃過,轉瞬便消散。

“是的。”淩洛坦言。

不過這話既然已經說出口,那麼瀟月此行確實已經沒有回去的可能性了。

程柯心裏也明白,他們是敵對的,這個秘密斷然是不會讓她再帶回去的。隻是可憐了那些個守衛冥界的戰士,慘死在不明的刀下,可是一切竟有些蒼白。

“是不是那扇幽冥之門找到了,你的目的便達到了,然後再也不會出兵了。”程柯摸著手上竟然有些灼燙的鳳血玉鐲,那裏麵的精魂現在很不安,安撫著它。

“我的目的本來就不是你們冥界,一切不過是為了掩飾而已。”

程柯想著,竟是為了你的掩飾,忘川河岸,那些無法轉世的冥界的魂靈隻能慢慢徘徊,襯得那殷紅的彼岸花烈如飲血。

那些堅韌的戰士,他們堅定的麵容似乎還在眼前,他們這麼多天的堅持,犧牲竟是如此這般結局,越想越是心疼,冥界的戰場上,死了,連屍體都留不住,他們依著那殘存在淩洛大軍下的些許精魂,徘徊,流浪,沒有意識,終有一天會灰飛煙沒。

淩洛看著瀟月的淚珠從眼裏溢出,順著臉頰劃過,浸濕了,衣衫。火焰般濃烈的氣息從她身上沁出,一如她身上火紅璀璨的華衫。隻是,淚水太過透明,那股氣息太過悲哀,有些讓人動容。不過淩洛的波動不過一時而已。他什麼也沒有說,也從來不知道這個時候要說些什麼。不是沒有別的女孩子在他麵前哭過,隻是哭的這麼傷心還不死因為他的但是第一個,戰場上的英靈們,如果知道他們的公主的淚水是如此的,想必也是安慰的。

程柯心裏的傷痛,是對那些人應有的尊敬,是一種對他們應有的感動,無關其他。可是在這裏,那些戰士永遠隻是棋子。曆史的鴻溝,時空的界限,注定,不能了解。

“那扇幽冥之門,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竟然必要之時要整個冥界陪葬?”

程柯止了淚水,濕漉漉的眼眸,血色的臉頰,竟然有些不死幽冥之屆的人,淩洛看在眼裏,雖是為了她這一刻的我見尤憐,可是更多的是內心深處的疑問。

“是,幽冥之門藏著冥界最大的秘密,沒想到你竟然也不知道。”淩洛看著程柯回答道,眼睛沒有一刻不在她身上,想著要發現最後的蛛絲馬跡,或者是其他的。

程柯不做聲,隻是坐在那裏,靜靜地,品著確實沒有任何味道的茶水。

“幽冥之門通往天界。”

淩洛的話讓程柯端著茶杯的手一頓。

“那是三界除了天門之外唯一到達得了天界的地方,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就連新番上任的天帝也不知道。”

天帝也不知道,程柯的心裏疑問。

“他篡奪的帝位,又怎麼會知道。”似是明了程柯的疑問,淩洛對著這個冥界的大公主,瀟月,解釋道。

這事情程柯是聽鳴鳳說過的,也沒有再在此時上麵多有疑問,程柯靜靜地等待著淩洛的下文。

“我這次要盡全力攻入天界,這裏是我唯一的機會,所以才會如此。”

淩洛孤傲的眼睛似是沒有了焦距,深邃的眼底一片平靜,冰冷的氣息環繞在他的周圍。

“你大可以找我父王商量,也不筆如此大費周折,犧牲如此之多。”程柯道。

“難道你以為我沒有問嗎?可是你父王也不知道。所以我隻能這樣掩人耳目。”如墨的長發在他動作之間掩住了他的臉,程柯看不見他的神情。

原來竟是如此,怪不得冥界之王冥奕會對他進攻之事如此消極抵禦,看來隻不過是要把損失降到最低而已。其中果然是有貓膩。

“父王讓我來這裏,卻又把鳴鳳支回去,是有原因的吧。”一切的事實擺在眼前,不過,不要對她寄予什麼厚望,恐怕希望越大,失望也會越大吧。

“果然是聰明人,這麼快便想清楚了這些事情。不錯,我和你父王結成了聯盟,我們要打上天庭,徹底與天帝決裂,將他逐下帝位。一切都要快,趁他根基未穩之時。”